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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某处看着像是豪华庄园的地方。
郑轩昂,一个二十多岁、面容阴鸷的青年,正带着几个小弟,向着一栋小楼走去。
路上,小弟正在跟他汇报着事项:
“老大,我们又抓到几个幸存者,顺带缴获有好几百公斤的口粮。”
“而且那几个幸存者都是些青壮,来给我们当奴隶的话够用上一段时间。”
“有好几个女的,长得不错,兄弟们都没碰,想着先给老大过过眼之后再说。”
说起女人,小弟不自觉舔舔嘴唇,尤为兴奋,脸上的笑容愈发谄媚。
“行吧,今晚我回去挑只尝尝什么味,剩下的你们随便弄。”
郑轩昂大手一挥,笑声爽朗,看上去相当大方和好说话。
“多谢老大!”
小弟们感恩戴德,恨不得跪下来给他舔鞋。
前者对此也是相当受用,和小弟有说有笑,不一会儿就来到楼房前。
这栋楼有也有两个小弟在看守,见到郑轩昂,也是赶忙跪迎:
“老大来了!”
“嗯,那家伙审的怎么样?”
“回禀老大,那家伙嘴严实得很,无论怎么拷打都不肯松开。”
郑轩昂来了兴趣:
“是吗?那让我看看。”
楼房内,某间经过特殊改造的房间内。
钢钳,烙铁,刑椅,蜂鸣器……各种专门用于折磨人的物件到处都是。
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靠在墙沿,破碎的衣物布条粘着伤口,整片模糊。
虽然衣服已经毁损严重,但依稀还是能辨认出是某种科研工作者的穿着。
原本笑容满面的郑轩昂大步走进来,在看到男人惨状,表情瞬间由晴转阴,皱眉不悦问:
“谁干的?”
负责动刑的小弟哆哆嗦嗦地站出来:
“是……是我……”
郑轩昂二话没说,一个大嘴巴过去,直接把小弟的牙口打碎。
后者捂着脸跪倒,把碎牙和血混着往肚子里咽下,不敢流出哪怕一点。
“怎么才这点程度?没吃饭吗?!”
郑轩昂骂骂咧咧,用脚狠踹着那个负责动刑的小弟:
“我不是说过吗?没有刑到死,就往死里刑!”
“你耳朵聋了吗?!”
旁边的小弟压根不敢插嘴求情,明明刚才还有说有笑,现在却只是一味低头看脚尖。
无不是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生怕郑轩昂会迁怒到他们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