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这里也到了紧要关头,若是离开,必然前功尽弃,可如果那四个花奴挡不住冯堡主,让他闯进来的话,不是又要置丝盈于危险之中?丝盈若再挡不住,那才真是功亏一篑,所有计划都要毁于一旦。
“这老头怎么这会来了?真会挑时候!”萧缘暗骂一声。
就在这时,冯秋露娇躯一颤,突然大声呼痛,萧缘一惊,忙收摄心神,不敢多想,只希望那四个花奴和云丝盈能多周旋一会,而且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萧缘听得没错,那四个花奴确实在楼下拦住了冯堡主。
冯堡主看到她们时,先是一怔,问道:“你们不是绣榻花奴吗?怎么敢闯进我的金石堡来?”
四个花奴相视一眼,没有回答。
冯堡主冷笑道:“有花奴绣榻的地方,必然就有花使,那花使到哪里去了?莫非是到了楼上?”他向楼上瞥了一眼,冷哼道:“我先杀了那个花使,再来收拾你们!”
谁知,四个花奴见他要上楼,竟一闪身,齐齐挡在了他的前面。
冯堡主冷冷道:“敢挡我的去路,真是自不量力,你们是找死吗?”
一个花奴道:“你不能上去!“
冯堡主气得大笑:“这是我金石堡之地,我是这里的堡主,你们几个低贱的花奴也敢对我指手画脚?”
那个花奴道:“总之,你不能上去!”
冯堡主顿时警觉:“莫非你们在进行什么阴谋?难道你们也在觊觎那块金石玉晶?”说到这里,早已急不可耐,劈空一掌,喝道:“滚开!”就打了过去。
灵气涌动,锐啸声起,一股气流排山倒海一般压了过来,那四个花奴虽然身法敏捷,快逾惊鸿,却没有丝毫躲避的意思,反而一起抬掌,迎了上来。
可是毕竟修为悬殊,气流涌动,她们就如风中枯叶一般,被卷荡起来,远远地摔在了楼前。
冯堡主嗤之以鼻:“真是不自量力!”大踏步就向楼中走去。
谁知,那四个花奴嘴角带着血渍,竟又站了起来,又一起挡在楼前。
冯堡主勃然大怒:“既然你们找死,我就成全你们!”
他把手一甩,金光耀眼,一面巨钹,边缘锋利如刀,旋转着飞了出去。
四个花奴不觉骇然,齐齐把手臂举起,一声清鸣,她们的手臂双双变成雪白的翅膀,恰成一个半圆形,挡在前面。翅膀上光芒莹然,好似水波反光,撑起一层淡淡的气罩。
只听呼地一声,巨钹飞射而至,先是撞到气罩上,嗤嗤有声,好像空气撕裂一般,那个气罩没坚持多久,就被冲破,然后,巨钹再无阻遏,迅速穿入那些洁白的翅膀中,鲜血飞溅,惨呼声起,四个花奴眨眼间倒在鲜血之中,洁白的羽翼,反衬着刺眼的血红,情景凄婉之极。
冯堡主鼻子里哼了一声,再没多看她们一眼,凌空飞起,已冲进楼中。
“我倒要看看,你们在搞什么名堂?”
一路冲到顶层,却发现云丝盈正俏生生地站了那里,她此时是自己的本来模样,所以冯堡主根本不认识,奇道:“你又是谁?我金石堡中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陌生之人?”
云丝盈知道他修为高深,行事狠毒,看着他,心底浮起一丝寒意,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后退,自己只要让开的话,冯堡主必然冲进闺房,那样的话,萧缘和冯秋露都有危险,所以,她强自镇定下来,裣衽一礼道:“小女子云丝盈,拜见冯堡主!”
冯堡主一愣,看她容貌绝美,气质温婉,不由疑惑道:“莫非你是美人居的花使?”
云丝盈摇了摇头:“不是!”
“那你是谁?快点让开,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不知怎的,看着这么一个美如仙子一般的女子,他竟有些不忍伤害她了。
谁知,云丝盈又摇了摇头:“我不能让开!”
她越是这样,冯堡主越是疑心,怀疑闺房中正发生着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
他把手一张,巨钹又已现于掌中,巨钹上面,一颗一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