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么办?”果戈里理了理自己的斗篷问道,“该不会想在对方希望达到顶峰的那一瞬间让对方绝望吧。”
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果戈里却确信对方不会这么做,这并不是基于信任对方的人品,而是相信对方的理智。
费奥多尔可不会做出这么不智的事情。
费奥多尔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勾起嘴角:“可是这样的戏码也很有对吧,你难道不想看看人类在情绪极限的情况下做出的选择吗?”
“多半的人会选择自杀吧,可是尼采不一样,他根本就不在乎石板,这只是他的一次游戏而已。”
“但他的小徒弟可不一样吧,怀抱这希翼坠入深渊,会变成魔鬼吗?”
果戈里顿住了,他看着坐在椅子上望着他的费奥多尔:“我亲爱的费佳啊,就这么想获得石板吗?”
“虽然我喜欢自由,也喜欢看着别人获得自由,但这个程度的自由可不算是自由吧,那只是由愤恨和痛苦做出的极端选择而已,这种戏码、这种剧目一点意思都没有。”
“可是没办法,谁让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呢,如果是你的话我来帮帮忙也是没问题的。”
费奥多尔对果戈里的话没有半点反应,嘴角上依旧挂着微笑,语气和煦的说道:“麻烦你了,果戈里。”
盟友都不是好东西,也别想本人有多好,正在被两位盟友暗搓搓想着怎么解决的尼采此刻正拿着绿之王差人送回来的宝石对着灯光欣赏着这份目眩神迷的美丽。
“再看下去你的眼睛会照瞎了。”被异能力共感的东野圭吾看着尼采头疼的问道,“你这么看下去也看不出什么,没必要这样一直盯着吧。”
“这块宝石可以让人看到心目最想看到的场景,可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到?”
“因为你的内心没有任何诉求。”
尼采问道:“是我的、还是你的,或者是宫崎智守的?”
“没差别。”
东野圭吾从来没有真正把自己当做一个完整的人来看待过,神性过于强烈的他只是把自己当做宫崎智守的一部分组织和工具来使用,没有过分喜欢和讨厌的东西,如果宫崎智守下了准确的指令,他可以克服掉自己的情绪。
“诶,那你真的可以演好自己的角色吗?为爱痴狂的男人、贪生怕死的情报贩子、冷静估量情报的卧底。”
“比起你这个只负责输出的角色,虽然我的定位比较复杂,但也不会出什么问题的……”东野圭吾说着从沙发上拿起了自己的黑色大衣披在了身上,“基德定下的时间快到了,我先过去了。”
虽然名为怪盗,但基德可能更喜欢称呼自己为魔术师,盗取宝石就像是表演节目,力求美与众人的惊奇。
东野圭吾有理由猜测,对方预告函定下的时间多为晚上除了本身白天挤不出时间来和夜色里方便离开外还为了追求更完美的舞台。
“追求美学,从另一个层面来看也不错了。”旁边的宫崎智守脸上画上了淡妆将自己的菱角给遮掩住,在月光的照射下抱着臂的女子确实流露出了一份惊心动魄的美来。
“真酱你的老师呢?”
“伽利略先生!”女子的眸子亮起,而后又重新恢复成当初见面时怯怯的模样,“伽利略先生为什么会在这里?”
“因为真酱在这里啊。”
伽利略深情款款的看着对面的女子:“不管是什么身份、什么处境,只要是真酱我就一定会站在你身侧。”
“伽利略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