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已经灵巧地解开了她腰间丝绦。
沈知楠恼得一脚踹过去,硬生生把这个得寸进尺的男人踢下了床榻。
"
咚"
的一声闷响,萧珩跌坐在脚踏上也不恼,反而仰着头露出委屈神色:"
为夫生辰,楠儿就这样对为夫?"
月光透过窗纱,在他俊美的脸上投下斑驳光影,连睫毛垂落的弧度都透着可怜。
沈知楠拥着锦被坐起身,听他提起生辰气势弱了三分。
咬着唇从袖袋里摸出个靛青色荷包,没好气地丢过去:"
呐,送你的生辰礼。
"
萧珩眼疾手快地接住,就着烛光细看——荷包上绣着青竹纹样,针脚细密整齐,角落里还藏着小小的"
琰之"
二字。
他眼睛倏地亮起来,一个箭步蹿回床边:"
是楠儿亲手做的?"
指尖抚过那处绣名,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笑开,"
最近日日与为夫在一处,楠儿是早早就备下了吗?。
"
他将荷包珍而重之地贴在胸口放好,又捉起她的手包在掌心。
他低头轻轻一吻:"
楠儿对为夫真好。
"
说话间,他不动声色地往床榻挪近半寸,见她没反应,又得寸进尺地贴近几分。
等沈知楠回过神,这人已经单手撑在她身侧,另一手正悄悄去勾她散落的衣带。
她慌忙去拍那只作乱的手,"
荷包都给你了还。。。"
未完的话语被吞没在缠绵的吻里。
萧珩含着她的唇瓣轻笑:"
荷包是心意。。。"
温热手掌探入锦被,"
。。。这才是正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