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她要死了……
人总以为是结束时,事情总会峰回路转,同理,丰流以为她要被吃光光时,他却没有想象中的英雄一抱,气昂昂地走向龙塌。
相反,他很温柔,很邻家男孩的牵着她的手走去窗边。
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细胞地去想像他下一步到底想做什么,她那健忘的脑袋这会重新紧张起来,因为那个窗离里殿很近很近哇。
危险哇5
今天烛火又特亮,里面有什么东西不就一眼就能看到。
“啪啪啪。”殿里突地连响几声。两人都顿了下,完颜烈脸上露笑,“灯笼爆破,喜事。”
她讪笑,“是啊。”为嘛她倒觉得更像是警告?
完颜烈撩起挡面的帐慢,拉着她继续走向窗,她心提到了嗓了眼,眼睛不由自主地在床上搜索可能的身影。
咦,没有。
视线渐渐移向上梁,咦,还是没有?
如此,担忧的心终于放下,丰清应该是等不到她走了吧。还好不在哇。
“你在看什么?”完颜烈随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梁上只有蜘蛛一只。
“蜘蛛。”丰流很正经地说道,他刚才那一闪而过的冷冽心神,可把她的心给冻冷了几分。
完颜烈不疑有它,只是道:“命人把它抓下来吧。”
听他此言,丰流啊一声,“不是吧?人家好好的,干嘛去抓它下来。”
“如此,但不抓吧。”反正他也没有这个闲功夫去理这只蜘蛛。
知道什么叫守岁不?两两相望原来就是守岁,不能睡觉就是守岁。
丰流强顶着困意,看着窗外的亮光,她真期望现在那光就是太阳发出来的。
果然很倒霉啊,好端端地被抓来跟他一起守岁,困了不许说,觉还不能睡,折磨啊。
完颜烈只是睨了她一眼,看她难掩困意的正坐着,嘴角不禁露出一抹笑,将她的头往他的肩上轻放,“累了就靠朕的肩上歇息一会吧。守岁是不能睡觉的。”
囧,她知道不能睡,所以才郁闷啊,看着平日里避之不恐的肩膀,这会丰流实在是困得不行,他的肩膀成了最大的诱惑力。
是谁这么变态的想出守岁这东西的存在啊,打了个哈欠,她问,“皇上,天快亮没?”
完颜烈轻笑,“再过两个时辰吧。”
两个时辰?那不就是四个小时,那这会只有零晨两点左右?天啊,这么久,才过了两个多小时而已吗?
正郁闷着,却突地看着窗外的盆栽处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丰……丰清。天啊,他还没走?真是越来越明目张胆了。
她受惊吓的突地坐正,眨眼再看那里时,哪里还有他的身影,难道是眼花?
危险哇6
完颜烈见她突地坐直,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怎么了?”
丰流讪笑,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勃子有些酸。”她赶紧将视线收回,以免让完颜烈看出什么来。
只是被这抹影子一闹,她什么睡意也没了。
大约又过了半时辰,再无可疑的影子出现,丰流提起的心又松了下来,如此睡意便排山倒海般袭来,呵欠连连,不行了,她真的是困死了。
完颜烈倒是挺精神,熬夜对他来说是常事,国务繁忙时,通宵达旦也常有的事,见丰流强忍困意,心底不由得心疼,拉起她的手。
丰流刚打完哈欠,完颜烈突地将她拉起,她不解地看着他,“可以睡觉了吗?”
完颜烈摇头。
果然不是睡觉这好事么,那拉她干什么啊。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向书案桌处,完颜烈找了话题,“律寒将军的事都弄好了吗?”
丰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律寒有什么事吗?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皇上指的是什么?”
“选妻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