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放心,晚辈定竭尽全力。
”
和一头雾水,还呆愣在座位上的詹同不一样。
其子詹徽倒是反应迅速,得知朱标没有处决其父詹同的意思后。
詹徽忙接下礼部的差事,冲姚广孝恭敬拱手,那一脸急切的样子甚至颇有几分顺杆儿爬的意味。
只不过见他上一秒还怒气冲冲,甚至都想提剑砍了自己的脑袋,此时却又是一脸恭顺冲自己抱拳行礼。
姚广孝眼眸一挑,语气戏谑道:
“小詹大人如今也不骂贫僧是秃驴了?”
“这晚辈失利,还望大师”
“不妨事的!
”
不等詹徽告罪,姚广孝抹了把自己的秃脑袋,若有所思喃喃低语道:
“太子殿下说得还真没错,贫僧这秃脑袋的确招人烦。
”
“大师”
“无需再称呼大师,贫僧已然还俗,明日蓄发。
”
顿了一下后,姚广孝脸上笑容不减,抱起桌上那坛女儿红便朝门外走去。
“明日朝会,还需詹大人主持一二。
”
“是”詹同忙起身相送道,“本官惶恐,定不负殿下所托。
”
“告辞!
”
看着姚广孝步履轻快,一边哼着小调,一边朝府门外走去的样子。
詹同驻足片刻,随即又猛的笑出了声。
“这和尚那几分跳脱的性子,当真与太子殿下有些相像。
”
“父亲说笑了。
”
同样看着姚广孝离开的背影,詹徽语气略带厌恶说道:“这秃驴如此轻浮,太子殿下又是何其稳重。
”
“他哪里配与太子相提并论!
”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