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面容冷峻,都身着统一的黑色紧身战服,身形挺拔如松。
盛泽看过去,原本充满期待的眼神又黯淡了下去。
“我爸呢!?为什么只有你们!?”
外面的六个人看见盛泽,姿态低了一些,却也摇头没有回答,然后抬脚走了进来。
六个人齐齐站定在盛景呈前方,微微躬腰以示尊敬,但怎么着都能看出来有些不情愿。
站在最前面的陆养恭声道:“盛爷,请指示。”
盛景呈瞥了眼他,偏头来了些兴味地:“染姐,该你了。”
前头的人听得挺脑子有些发懵,稍微抬头望过去。
看见了盛景呈的旁边坐了一个女孩。
而且,盛景呈对她的称呼……
商染小伸了个懒腰,又轻打了个哈欠才不紧不慢地起身。
她顺手理了理衣服,徐徐往下走,随意道:“来救人的?”
在场的人都没想到她会开口说话。
盛泽眼神寒光渐现,开始打量起商染起来。
陆养听到她说话,顿了顿才回答:“是。”
商染点了点头,十分利落地:“把我打趴下就行。”
“什么?”
陆养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不止是他,另外站着的两个人噗嗤笑出了一声,满满地嘲讽溢了出来。
盛家从不养闲人,就算是旁系,手底下的人都能以一敌十。
现在这不知哪儿来的小姑娘,用着极其轻松又自信的语气说——把她打趴下就行?
很难吗?
当盛家人吃闲饭的是吗?
这俩人越想笑得就越厉害,完全忘了盛景呈还在。
周年听见这俩人满是讽刺的笑声,只是冷冷地斜他们一眼。
时小姐怎么样,他可太清楚了。
当初t国和魁岛之行,他们的三观,被时染刷新了不下三次。
就算有几次他不在场,但事后也从温巷那儿知道了。
拜托,都不说人家天才狙击手了,单是打架,苏照和周寂在她面前都跟渣渣似的。
更何况你们这些更拉的垃圾。
周年默念完,突然扬了扬下巴,一副你们都是辣鸡的表情。
“这位小姐,你是认真的?”陆养犹豫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