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铁军不禁皱起了眉头。
妹妹说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似乎确实也应该是这么回事···
“她确实是这样···刚认识她的时候,一天到头也说不了几句话,整天板着脸,跟个冰块儿似的···”
回想起刚认识岳灵珊的那段时间,白铁军一度都怀疑她是不是天生不会笑···
白疏影鄙夷的嗤笑一声,故作高冷的女神在言情小说里得算是最常见的大路货了···
“这其实是她的一种本能的保护色,也是弱小者在特殊成长环境下逼出来的生存技能。越是高冷,说明她的心里就越是脆弱,极度害怕受到伤害···”
不得不说,白疏影高中时代沉浸在言情小说里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把女人的心理理解的倒是很透彻。
白铁军眉头紧皱,若有所思···
“如果岳灵珊也是这样的话,那她岂不是很可怜?”
白疏影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又狠狠的戳了戳哥哥的狗头,愤愤的说:“我苦口婆心的给你分析怎么才能追到她,你居然还有心思可怜她?你要不是我哥哥,我真想一脚丫子踢死你···”
白铁军是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一本正经的看着妹妹,心里还在为岳灵珊悲惨的童年心疼···
“影儿,我觉得她确实太可怜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是真的很想保护她···”
白疏影生无可恋的叹了口气,幽怨的看着这个从小把她捧在手心里的哥哥,有种一脚踢在棉花上的感觉。
“哥,现在不是需要你同情心泛滥的时候,等把她变成了我嫂子,你有大把的时间去保护她···”
白铁军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那就赶紧想办法让她赶紧成你嫂子呀?”
“那是个大活人,不是小猫小狗的随便扔块骨头就勾搭过来了!”
白疏影看着傻憨憨一样的哥哥,感觉自己这次是真遇到了猪队友···
其实她也知道,哥哥并不傻。
相反的,其实白铁军非常聪明,只是有些时候太容易执着于自己心里的想法走不出来。
俗称死脑筋···
“还是按刚才说的,明天我跟你去公司,等看到了她的人,我才能知道下一步该采取什么样的策略···”
于是,今天晚上的唯一收获,就是白疏影刚毕业没几个月就马上找到了铁饭碗,从此彻底的告别了悲催的无产阶级···
···
由于在李秋晨家里并没有喝太多的酒,徐彦辉第一次感觉到原来不喝酒或者少喝酒也是一种享受。
“山梅什么时候结婚?”
两个人惬意的躺在床上,徐彦辉靠着床头抽烟,李秋晨一脸美滋滋的伏在他的胸口上。
乡镇的夜晚是非常静谧的,甚至比老家还要安静。
看着袅袅升起的烟雾,徐彦辉轻抚着李秋晨光滑柔嫩的后背,既小人得志,又有点肆无忌惮。
“具体的日子还没定下来,夏山梅说厂里这段时间生产任务重,分不开身。”
李秋晨慵懒的用小手调皮的逗弄着徐彦辉已经逐渐被赘肉取代的胸肌,笑的格外开心。
“定陶不是有燕儿的哥哥嫂子在么,应该不需要她这么累吧?”
徐彦辉苦笑着摇了摇头,刘文河跟李冬比起来还是差点意思···
“燕儿的哥哥老实有余,但是变通不足。管理一个厂子其实就跟治理一个小型的国家差不多,睁开眼睛就是人情世故和鸡毛蒜皮的勾心斗角。尤其是纺织厂这种地方,绝大多数员工都是女人,这麻烦事就太多了···”
李秋晨捂着小嘴儿笑的花枝乱颤的。
没扒瞎,这次是真的太花枝乱颤了,因为盖在身上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徐彦辉用脚丫子给悄无声息的往下蹬了蹬···
徐彦辉吃着碗里的还得瞪着大眼珠子看着锅里的,不过也确实太壮观了···
“所以,我几乎很少去车间里转悠,一听到成群的女人叽叽喳喳我就一个头两个大···”
其实徐彦辉说错了,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头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