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
陆展涛惨叫一声;化为灰灰。
“你们两个也留下吧。”
景幼南目光冰冷;一抖火鸦拜日图;无尽的火焰喷薄而出;拦住张翼飞和黑衣少年。
“死来;”
张翼飞修炼的是力道法门;全身坚如铁石;力大无穷;见到前路受阻;却激起了他心中的凶悍之气;双手拎起西瓜大的铁锤;直接扑了过来;想要近身搏斗。
另一个黑衣少年则是不愿意直接碰撞;整个人隐藏在黑影中;身子折成一条细线;不断跳动;如梦如幻;难以把握。
独自面对两人;景幼南并不担心;他用火鸦拜日图挡住去路后;开始集中全力地催动体内的真气。
不多时;景幼南脑后腾起一道水幕;长有半丈;碧绿如黛;凝而不动;无穷无尽的水气在其中酝酿;化为一枚枚真水种子;上下沉浮。
水气从四面八方涌来;不断注入到真水种子中;种子迅速涨大;渐渐地;散发出沉重无比的气息。
感到自己的气势积蓄到最强;景幼南大喝一声;猛地放开水幕。
下一刻;大河崩塌;江流汹涌;不可阻挡的威力爆发出来;直冲而下;要把眼前的一切淹没。
“啊;不好;”
张翼飞和黑衣少年淬不及防下;立足未稳;之来得及大叫一声;就让大浪冲倒;成了滚地葫芦。
“死;”
景幼南踏波而行;出剑如飞;于净利索地斩下两人的头颅。
长袖一挥;挡住两人脖颈处喷出的鲜血;景幼南弹剑长啸;曼声吟道;“修道不过三数秋;最爱飞剑取人头;今日入云龙归海;温酒斩敌倚江楼。
白衣少年站在远处;看到洒脱不羁的景幼南;心里一阵发寒。
他本来扔出车马芝;就是想把水搅浑;让三人相争;自己说不定还可以最后插手;来个物归原主。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株车马芝竟然引出了一尊杀神;三名同阶的筑基修士在他眼里如同土鸡瓦狗一样;丝毫没有抵抗之力;一一被斩杀当场。
见到那尊杀神目光扫向自己这一边;白衣少年激灵灵打了个冷战;面色苍白如纸;他顾不得乱想;纵起一道银光;急匆匆朝着自己的云台方向奔去。
现在哪里还敢得车马芝;只要能逃得一条性命;就是大幸事;比那三个倒霉蛋强多了。
这个时候;景幼南才没有空理这个吓破胆的家伙;他双目如电;紧紧盯着前方;又一株车马芝落了下来;香气四溢;隐隐甚至能听到婴儿奶声奶气地啼哭声。
“都闪开;”
景幼南大步向前;水袖一挥;把挡在自己身前的两名修士打到旁边;天门上的赤火真气升腾而出;缓缓凝聚成一只擎天大手;抓向当空跌落的车马芝。
从远处看;手掌大有数丈;纹路清晰;火光点点;把整个空间锁定;触目之中;满是火焰燃烧。
好几名参加果会的少年人见火焰大手来势汹汹;势在必得;略一考虑;就停下步子;不愿意再上前相争。
他们刚刚见到景幼南砍瓜切菜般诛杀了三名筑基修士;凶焰滔天;车马芝虽然好;但要为了它对上这样一个杀神;并不值得。
对这些人来讲;真要是能得到车马芝的话;得罪就得罪了;在关系到得道机缘面前;就是天王老子来都不行。
可是最糟糕的是;出手了;却没有得到车马芝;反而得罪了这样一个强敌;那可是哭都来不及了。
“这位道友;两株车马芝都要抓到手;未免贪心不足吧;”
眼见景幼南就要把车马芝抓到手;低沉的佛号响起;一只金灿灿的大手升起;大拇指微微屈下;捏了个宝瓶印。
宝瓶印;一切清净自在;劫难不加身。
法印一出;力大势沉的火焰大手就好像坠入了大海中;空有力量;却找不到打击的对象。
景幼南哼了一声;火焰大手缓缓收回;重新化为精纯的赤火真气;丝丝缕缕地垂在脑后;光晕流转;照的四周俱明。
他转过身来;望向不远处身披月白僧衣的赤足僧人;凝声道;“你敢拦我
赤足僧人生的眉清目秀;光洁如玉的手指捻着佛珠;面带笑容;开口道;“天地灵物;有缘者得之;小僧自认为就是有缘人。”
“好;早听说佛门现舍利莲花之相;得大自在;大极乐;大超脱;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