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卿大喜,“说得对,还得偷马!”
“。。。。。。”
两人这一番纠缠,浑然没有想到光天化日之下身边还有众多的围观者,许多男人想着这样的场景真的很熟悉,似乎自己也曾经干过,而许多女人想着这样的场景本该是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压着才对。。。。。。
“看什么看?”零卿怒而回头。
人们一哄而散,只有路吉儿红了脸蛋站在那边,讷讷地说:“还是到帐子里做吧。。。。。。”
子归顿时脸红脖子粗,忽然爆发神力,一把甩开零卿,撒腿就跑。
特鲁勒正好钻出婆子孛儿帖的帐篷,奇怪地问:“子归你跑什么?”
“女人是老虎!”
子归越跑越快,好像后面真有老虎在追他似的。
路吉儿忽然发现零卿的眼睛里冒出了光,看上去有些狡诈的意味。
就在这天晚上,子归偷偷溜回自己的帐篷,进了帐篷呼吸还没调整过来,就见到一个女孩站在床榻边。
“哎?走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子归茫然搔了搔头发,转身要走,刚迈出一步又觉得不对劲,看看周围的摆设,“这好像是我住的地方啊。”
此时那女孩开口了,“奉零卿殿下之命,特来侍寝。”
“。。。。。。”
特鲁勒正在劈柴,却听到一声绝望的大吼,然后看到子归发疯一般跑出自己的帐篷。
“怎么了?帐篷里有蛇么?”特鲁勒喃喃自语。
第二天零卿在木寨外面找到了子归,“昨晚过的好不好?”
子归忍受着一晚上的夜风侵袭,现在又面对女人的殷切关怀,心中一口气冲上顶门,绝望地大叫着又开始跑。
“那就是不好了。”零卿碎碎念着。
这天晚上,子归失魂落魄地走回帐篷,然后魂飞魄散地看着床上披着单衣的路吉儿,蛮族少女青春的胴*体正在喷发火焰,让少女的脸也红了。子归傻了一样看着少女,忽然感到天旋地转。
于是特鲁勒又听到了惨叫,又看到了子归发疯一般地跑出木寨去。
“难道是闹鬼?”
第三天。
零卿是在铁线河边上找到子归的。此人已经脸青唇白,瑟瑟得如同无根之叶,那脸上惶恐的表情,表示他想自杀很久了,零卿是这么想的。
“原来还不中意呀。。。。。。”零卿丧气地往回走。
这天晚上。
月明星稀。
特鲁勒借着明亮的月光很容易就看清了子归,看着他决然而然地冲进了零卿的大帐。这个东陆的男子一边跑一边叫,像是战场上冲锋的战士。
“到底怎么了?”少年纳闷地想着。
零卿奇怪地看着子归冲进来,忙裹紧被子。
子归也不管她是不是要睡了,一个劲地蹦,用手不住指点着她,嘴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她听不明白的话。
“那么说你是想和我睡了?”零卿默默点头,“那也行,只要为了无方部好,我的身体算什么?”
子归一下子傻在那里。。。。。。
特鲁勒老实地坐在树墩上,托着脑袋等。果然,这个自己随手捡来的男子又大叫着冲了出来。只是这一次,子归没有冲出木寨去,反而扑了过来,一把抱了他放声大哭。
特鲁勒更加茫然,“等等等等,你到底怎么了呀?说给我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