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杣垂下眼睑,“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我的家人。”
与他对视都不敢。
谢佑安嗤笑。
“杨杣,你相信我,但你怕欠下我的人情,对吗?”
是问句,他的语气却异常笃定。
她不想欠韩啸的人情,也不想欠他的人情,宁愿困死自已都不愿意欠任何人的人情。
杨杣不语。
当她是默认,谢佑安又说:“如果你怕欠我的人情,我们不妨来做个交易。”
杨杣抬头看向他。
“试管,和我生个孩子,我帮你追回杨状元被骗的钱。”
“不要。”
杨杣没多想便一口拒绝。
结果能不能成功不说,过程要打针吃药,稍不留神就有身材走样人变丑的风险。
没必要为了杨家的烂摊子把自已弄得又老又丑。
“顺其自然,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她不排斥生孩子,但是不想以这样的方式要孩子。
那得等到何年何日?
他没把握。
“万一我六七十岁才有孩子,要还是不要?”
杨杣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呛他,“谢佑安,你只是大我七岁,不是十七岁,也不是二十七岁。
你六七十岁才有孩子,不可能是和我有孩子,不用问我要不要,你想要就要。”
“。。。。。。”
谢佑安哑然。
有时候,真想亲烂她的嘴。
杨杣下楼,谢佑安跟着。
王丽珍见到两人,眼神躲闪,不敢与他们对视。
杨孝山先说的话,“杨杣,我和你妈打算过去报警,来这想拜托你回家帮忙看看你弟,劝劝他,别让他受不住打击有了寻短见的想法。”
闻言,杨杣想笑。
有事可以在电话里说,大清早的来这里卖惨,卖得还不上道。
但凡杨状元有自寻短见的想法,他都投九遍胎了,还是不是人鬼才知道。
“姐,我听你的,回去就去报警。”
杨凤仙表态。
所以呢!
一个个脱裤子放屁,是方便她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