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谢佑安没想到她会想这么多,“是我失控了,但我没有这样的意思。”
“是不是弄痛你了?”
“放手。”
杨杣不想再和他争执。
“好。”
谢佑安放手前又道:“你冷静了,我再和你解释。”
杨杣啪一声甩上浴室门,反锁。
是自已太敏感了吗?
她蹲了下来,埋头在双臂间,眼泪簌簌地掉。
谢佑安等了很久都没见她回来,下楼才发现她在沙发上睡着了。
杨孝山那边。
王丽珍越想越气,越想越抓狂,手指戳着丈夫的头开骂,“你不是拍着胸口保证他一定会答应吗?你看他现在答应了吗?你让我明天怎样和儿子儿媳说?”
“你除了吹牛不用打草稿,你说你有什么用?要钱,你赚不了,要活,你硬不起。。。。。。”
被戳到最痛处,杨孝山也不惯着她了,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敢打我?”
王丽珍捂着脸,怒目圆瞪,从牙缝中挤出这几只字,抄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就挥过去。
两人扭打在一起。
隔壁房间,陈秀丽推了推缴械已久还在喘粗气的丈夫杨状元,抱怨道:“好吵。”
杨状元侧过身,搂着她劝说:“又在我妈那要了钱,她能高兴吗?让她发泄发泄。
明天带你去市里买衣服,好不?”
“不仅要给我买,还要给我爸妈买。
让他们穿着去走亲戚,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千载难逢百年难遇的好女婿。”
“必须得给岳父岳母买,还得多买两套。”
杨状元高兴,兴致又来了。
两个房间都在干仗,热闹非凡。
-
早上五点多,杨杣醒了。
用手机查很多男人在那啥的时候会不会突然发癫,答案大差不差,都说他们在那个时候爱显摆抽风。
行吧!
是她的经验少了。
还有,敏感。
七点多。
谢佑安从楼上下来,杨杣放下刚喝完牛奶的杯子,和他打招呼,“早啊!”
“早。”
他点头回应。
等她洗好杯子,问她,“谈一下?”
杨杣知道他说昨晚的事,但他已经解释过了。
“是我敏感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