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个低贱胚子,也敢羞辱他女儿。
他正凑没机会惩罚苏焱,赵大海就给了机会。
苏焱并未跪下,依旧站着。
这让钱惘怒意更甚。
“苏焱,你好大的胆子,见到本老爷竟敢不跪,信不信罚你十大板!”
苏焱直视钱惘的目光,说道:“我乃今年刚中的头榜秀才,为何要跪?”
钱惘愣了一下,当即笑了起来:“就你个腌臜,也敢说自己是头榜秀才,哈哈哈。”
不只是他,其他差役也跟着笑了起来。
苏焱之名倒是在县城传的不少,当年考童生硬是考了好几次都没考上。
其中有自己的愚笨,也有钱惘的刁难。
最后苏父无奈,只能卖了棺材本,才勉强让苏焱凑了最末尾的童生名额。
头榜秀才,给苏焱一百年时间都不可能。
“县令大人不信,可以去东林精舍问问骆院长便知。”
“我这就派人去问,如果你信口雌黄,我定让你屁股开花!”
过了一会儿,差役回来,苦着脸道:“大人,他确实是头榜秀才。”
钱惘张大了嘴巴,满脸不可置信。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会恢复过来,满脸不悦。
“哼,头榜秀才而已有什么神气的。”
钱惘怒拍惊堂木,“你为何借钱不还?”
“县令大人,你可误会我了,明明是赵大海欠我二百两银子不还啊,我还想让你给我主持公道呢。”
赵大海急了,忙掏出借据。
“县令大人,我这有借据,白字黑字写着呢,还有他的名字和手印。”
钱惘接过看了一眼,喝道:“苏焱,你还有什么话说?”
“县令大人,你仔细看看。”
苏焱朗声道,“苏焱今借。。。赵大海纹银二百两。”
他故意在借字上面停顿了一会儿。
究竟是苏焱当日借给赵大海纹银二百两,还是苏焱当日借了赵大海的纹银二百两,这句话本来就有歧义。
赵大海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脸色立马变了。
过了一会儿,他脸庞微微扭曲,双目怒视苏焱:“好你个臭书生,竟敢耍我!”
苏焱一脸无辜:“县令大人,赵东家得知我从钱员外那得了一笔钱财,就来找我强借,没想到如今竟然污蔑我,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钱惘一时间也犯了难,这有歧义究竟谁借谁无法判断,成了悬案。
赵大海气疯了,紧握拳头。
“这银子老子不要了,我要状告苏焱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