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普斯的声音变得幸灾乐祸,空间裂缝开始显示出一些模糊的影像:
“我听说她在几个月前派遣手下去试探纳瑞,结果遭遇了惨败?塞琳娜那种傲慢的家伙,居然也会吃瘪。”
“疯咬莫格隆的情况也差不多。”
克罗补充道,时间流中开始显现一些过去的画面:
“那个战斗狂的暴怒军团,已经连续两个月没有进行大规模狩猎了。
对于一个以战斗为生命意义的使徒来说,这是不可想象的反常表现。”
“我可以提供更详细的情报。”
坎普斯的空间视野捕捉到了一些有趣的细节:
“我听说他被纳瑞的某种攻击重创?
引以为傲的再生能力完全失效,整个半身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
“莫格隆现在基本上是半残状态。”
德莱尔发出一声不怀好意的笑声,声音中满是恶意:
“我的信徒们观察到,他最近一直在领地深处进行某种治疗仪式,但效果微乎其微。
那种污染的侵蚀性,已经深入到了灵魂层面。”
“最惨的是血泪大公阿斯蒙德。”
克罗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嘲讽:
“鲜血之王艾登,前段时间突然回收了他在主世界的所有血族后裔。
整个血族网络一夜之间崩溃,阿斯蒙德现在就像一只被拔光羽毛的公鸡,失去了在主世界的所有影响力。”
“这很奇怪。”
坎普斯的多重声音中带着思考:
“艾登为什么要在这个关键时刻,削弱自己在深渊的代理人?
阿斯蒙德的血族网络,可是他收集主世界情报的重要渠道。”
“也许是为了某个更大的计划做准备。”
克罗若有所思,指尖的时间波动开始向更深层延伸:
“我的探触在主世界感知到了异常的血族活动。
大量高级血族正在向某个隐秘地点集结,看起来像是在准备某种大规模仪式。”
德莱尔体内的钟声变得急促起来,灵魂军团开始兴奋地骚动:
“无论如何,这都为我们提供了机会。”
他的绿火眼眸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第五层的本土势力现在处于前所未有的虚弱状态,而纳瑞虽然实力暴涨,但她终究是孤军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