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他缓慢地说,
“我以前有一把刀。”
“后来呢?”
“断了。”
我以前有一把刀。
那时候看不清自己的心,只放纵陌生的情绪肆意沉沦。
于是那少年的清朗笑容便淬入漫漫时光,凝成一把永不出鞘的剑。
我望向手中匕首,冷锋清冽,倒也大概能想象出当年那把刀是何等的气势逼人,对面陷入沉思的男人摩挲着手中殷红刀鞘,不言不语。
毕竟他现在用的,是剑。
3。和胡艾歌最后的对话。
“hey胡艾歌。”
“hey作者。”
“让我们进行一下日常对话如何。”
“今天的我依然是如此的帅气逼人?”
“哦是的。”
“…hey我是胡艾歌,今天的我依然是如此的帅气逼人。”
但是。
我捂着脸,手指用力仿佛要扣出血丝。
我哀求。
“胡艾歌,不要回来了。”
视线所及之处皆是他笑着的身影,修长指节间转动着黑色钢笔,神情里仿佛有无数光点在跳动。
“不要回来了。”
“你已经永远消失了。”
4。顺手写的中苏梗。【苏中苏】
想起很久远的时光里,苏联尚且年轻。
他的国人都在学习俄语,而他却没有。
于是苏联死缠烂打地磨了他好久,最终也只能悻悻地说,那我教你一首歌吧。
两边都是手染鲜血的王,我记得谁说,没有谁能永远青春,只有死者才会永远青春。
于是那个微笑着的青年的身影在中国身后渐渐隐去。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漫的轻纱。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时光多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