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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乡后的衣食住行,说到和李钉兄妹之上、恋人以下的关系,再说到李钉娶秦小豆。
至于秦小豆其人,白莎莎费了几千字的篇幅,长篇累牍地控诉她是怎么勾引、诓走李钉的。
细到秦小豆穿嫁衣被批心机,中到秦小豆怎么没才没貌尽耍心机,大到秦小豆是怎么玩转李钉和兰局成的,能给秦小豆使绊子的地方,白莎莎事无巨细,往死里形容秦小豆。
这样做的结果是,白震天一脸懵逼。
“你说秦小豆差到一无是处,怎么我听来听去听不到一个重点?”
咳咳,白莎莎唇角抽搐了一下,“爸,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像秦小豆这样无才无德的女人,靠耍心机上位,重点就是,秦小豆抢了你女儿的如意郎君!”
白莎莎说得口干舌燥,林月非常及时地送上了茶水和花生瓜子,瓜子是奶油味道的。
白莎莎仰头把一杯茶一饮而尽,接着继续嗑瓜子,咔咔咔,把秦小豆和李家的矛盾又加油添醋说了个遍。
“你这么说,我倒不觉得这个秦小豆的女娃很差。”白震天揉着发疼的脑仁,十分嫌弃地扫了眼满是瓜子壳的桌上,
“哎呀,你别嗑了,我脑袋里尽是你咔咔咔嗑瓜子的声音!没办法思考!”
加入嗑瓜子队伍的林月八卦得正爽,嗔怪道:“老爷,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既然女儿这样说,那个秦小豆必然是大奸大恶之人了,你不能胳膊肘往外拐不是?”
真是病糊涂了!
白震天却不是真的糊涂:“秦小豆这么差,我怎么只听到李钉不惜为了她,跟家里闹翻,也要娶了她进门呢?
还有,那个什么兰局成,为什么为了这个女孩自杀?哎,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谁为了你这样!”
白震天不无责备地瞪了眼宝贝兼草包的女儿。
白莎莎一颗瓜子扼在了喉咙上,不上不下,听了这话登时剧烈咳嗽起来,咳得额上青筋暴起,脸色猪肝色了。
林月怪了老伴一眼,忙给女儿顺气。
“哎呀,怎么了?是不是呛到了?你别听你爸胡说啊,他就是个只懂得带兵打仗、现在在家里领退休金的老人,他懂什么?
他那直男癌的个性你不是不知道,宝贝女儿,来来来,喝点水!”
林月的开解抚平了白莎莎的咳嗽,却让白震天整个人都不好了!
在草包媳妇儿和女儿的双重作用下,白震天气得面色惨白,“我怎么就不懂什么了?”
白莎莎:“……”
林月:“……”
“照你们这样说,我现在觉得李钉不喜欢你,喜欢秦小豆,是情有可原的!要我是李钉,也不喜欢你!”
白震天的批评有点直入人心!
白莎莎不可置信地瞪着自己的老爸:“爸,你到底还是不是我爸爸?”
林月恨恨地瞪眼:“不是,白震天你到底是哪边的?”
樟树村距离县城火车站还有三十多里路,秦小豆把李钉送到公车站,等两小时一趟的车下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