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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我以为是哪家妖精,半夜三更敲人门呢!”秦小豆笑嘻嘻地开了门,把香喷喷的白莎莎让进屋子里来。
在昏黄的灯光下,白莎莎第一次看到秦小豆的房间,唇勾一缕嘲讽的笑意:“哎,我以为你一个校外人士,肯定住的不成样子,没想到,你这个房间还不赖。”
她是个从小优越感很强的女子,看到秦小豆什么都比她差一点,心里骄傲得像只白天鹅,而秦小豆就是那只小丑鸭。
要出身没出身,要公职没公职,怎么能和她含着金钥匙出生的白莎莎比?
可这个小房间非常得清雅,一张小床、两张并列而放的桌子,放了一侧的书本,还有一个床头柜,也是堆满了书。
“寒酸是寒酸了点,和我的没法比,好在还不算脏。”白莎莎细嫩的手指在桌上摸了一下,放到灯下细细地看,没灰尘!
秦小豆心里无聊地翻了个白眼,可在心里还是很在乎她看法的。
“白老师深夜造访,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要睡了!”秦小豆慵懒地伸懒腰。
见她伸懒腰的画面,白莎莎毫不掩饰她的嫌弃,“切,打哈欠要用手捂着嘴巴,难道你不知道?”
白莎莎的父亲是省委某干部,从小到大过的养尊处优,是全家的掌上明珠,全身上下都是精致优雅的公主范儿。
当然,这种公主范仅仅限于穿着打扮。
在对待感情的矜持方面,她是以热烈奔放甚至可以说恬不知耻来形容的。
秦小豆手势尴尬地在脸上拍了拍,让自己从昏昏欲睡的状态回归斗志。
“都是女同胞,犯不着做虚套吧?”秦小豆故意歪在桌边,随意指了一张椅子,“坐!”
白莎莎当然不会坐下的,她站在灯光下,注视着慵懒的秦小豆,唇角全是揶揄和冷漠。
“秦小豆,我今天来,是告诉你一声,明天一早,我就要和钉子哥一起去省城培训了,你难道没什么要说的吗?”
白莎莎只想看到秦小豆脸上惊慌失措,嫉妒得红眼睛的表情。
可秦小豆让她失望了。
“去呗,你是女同志,我会让钉子多照顾着你点。”秦小豆笑得大度得体,就好像白莎莎只是一个小妹妹而已。
大哥哥照顾小妹妹,理所当然,更何况是同事?
白莎莎唇挂揶揄,“你就不怕钉子哥把我照顾到床上去?”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秦小豆手中的笔顿了顿,笑容僵硬了三秒,抬眸对上了白莎莎那双幸灾乐祸而挑衅的眸子。
“白老师,你是老师,应该知道什么叫做女性的端庄?”秦小豆继续在书上写写画画,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眼里。
白莎莎气得轻嗤冷笑,慢条斯理地在秦小豆面前坐下,一手把书抢过来,硕亮的眼睛流露出的凶狠和挑衅,令她整个人锋芒毕露。
可她太小看秦小豆了,秦小豆连歹徒、干部都敢直面而视,她不过是一个嫩娇娇的女教师而已!
秦小豆抿唇轻笑,用绵软温柔的视线打太极。
白莎莎有种一拳打到了棉花上,连点回力都没引起的气馁,心里不上不下的,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