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仔,吹掉一个!”
心倒挺狠,吹掉一个,那是要拿九点啊!
我把牌朝她位置边挪了挪:“吹掉二个也行,你吹一个,我吹一个!”
她白了我一眼,看来是听懂了。
调转牌边,180°旋了个牌边,嘴里大喊着:“吹吹吹吹……吹吹吹……”
推开了牌边一看,突兀的红点点矗立在牌上。
没戏,这边没有吹掉啊!我神色依旧轻松,心里却有一份凝重。
另外一边必须要吹掉啊!不然可就别想着能八点九点一枪过了。
又把牌旋转360°,掉了方向,鼓起腮帮子使劲吹着另外一边。
如果有上帝视角,从天空俯瞰,这完全就是神经病。对着纸片大喊大叫,还对着纸片子大口吹气,塑料片在荷官与赌徒之间来来回回……
我也一直觉得这种行为跟神经病似的,幼稚可笑。
直到我踏入了澳门,学会了百家乐。
那争夺的薄薄的塑料片就是身家性命,一声声的吹呀顶呀,那可是对生命的呐喊。
可惜的是,虽然喊的声嘶力竭,腮帮子鼓足了力气,却依然见一个红点点再次突兀出现。
没有吹掉!
无力的翻开来,是张红桃八!
庄开梅花二红桃八,配的太特么和谐了,简直严丝合缝,0点!
庄0闲7,庄家补牌!
“还有机会!来张肥婆八!”
中年美妇在我掀开牌后,看着那张红桃八,不甘心的撇了撇嘴,却又很快的变幻了表情,给我加油打气道。
我没有说话,只是聚精会神盯着荷官从牌靴中抽出一张牌来,补到庄位又推到了我面前。
深吸一口气,接过来牌。
说不紧张那是假的,毕竟对家是7点,而我们目前还是0点,想要反败为胜,就得完全靠这张牌发功了。
起码得是八点九点才能杀掉,再不济,退而求其次,来个七点跟闲打和算了。
七点、八点、九点!
我心里默念着三边四边,一边推开了牌边,小心翼翼缓慢推开又手指随心而用了狠力。
一惊手掌自然盖住,电光火石之间,只撇见一排密密麻麻。
其实我已经没多少信心了,心里感觉能来个四点五点就不错了。
得干掉七点欸,高难度好不好!
所以一见这密密麻麻的牌型,还真给惊艳到了。条件反射之下一把盖住了牌。
中年美妇人一脸愕然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