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索性全都褪了下来,顿时显露爆炸身材,下得水中,用左手舀了小半捧水,右手掐指念咒,画了两道符化入水中,再用这符水洗了伤处,将丰腴身躯上的几处疼痛止住。
而后。
她留下两具符将金甲看护左右,又让另一具金符妖循声往怪叫声处寻过去。
“若是有什么毒蛇怪兽,打杀后剥了兽皮倒也能做一二身衣裳。”
洪夫人坐在溪涧中,玉体诱人,可惜无人得见。
她此刻运法驱使符将金甲顺着溪涧走了有两三里路,通过那符将金甲,洪夫人能听到那怪叫声越叫越急,等到她的金符妖转过一个溪湾,怪声顿止。
那溪面竟是越到后面越宽,快到尽头,忽听涛声聒耳。
洪夫人使了一个手段,与符将金甲共享视野,这次通过多年祭炼的金符妖往前一看,只见迎面飞起一座山崖,壁立峭拔,其高何止千寻。
半崖凹处,稀稀地挂起百十条细瀑,下面一个方潭,大约数十亩。
潭心有一座小孤峰,高才二十来丈,方圆数亩,上面怪石嵯峨,玲珑剔透。
峰腰半上层,有一个高有丈许的石洞,洞前还有一根丈许高的平顶石柱。
这峰孤峙水中,四面都是清波索绕,无所攀附,越显得幽奇灵秀。
“好山好水好洞!”
洪夫人见状一喜,她暗忖:“我落得如此狼狈,也无面目见人。这洞来的正好,待除了里头毒蛇怪兽,不如就在此暂居,一面打坐休养,一面徐图报仇之计,岂不是好?”
再想想那门中龙首戚家久久找寻祁胜不见踪影,谁能料到,这小鬼竟与明虚子、冼婆婆以及正气盟的赖闻夫妇这三波明面上看去完全不相干的人物凑在了一处,小小年纪竟跑来了这囚龙渊禁区当中。
“这小鬼端的能折腾。”
洪夫人想到当时在桃梅岭外初见,虽也知道这是个无礼受不得气的,却也没想到他这二年间能折腾出这偌大的动静,竟与那五姓七望之一的龙首戚家打起擂台,一人独挑这大势力,手段着实高明。
可恨在此遇见,分明有过一面之缘,甚至勉强还算是并肩作战过,却偏不给她说半句好话。
“小鬼该死!”
洪夫人一想到祁胜事不关己模样,恨得牙痒痒:“待我伤势痊愈,定要将他所在消息告知戚家,教他也吃一个大亏!”
洪夫人想得多,动作却不慢。
她即摧使符将金甲上了那座小峰,脚才站定,怪声又起。
通过金符妖仔细一听,怪声竟在洞中发出,再再仔细分辨,洪夫人悚然一惊:“什么人!”
只听那洞中有桀桀怪声发出:“谁救我,两有益;如弃我,定归西。”
孽障!
这是什么人困在里头,哪有这般求救的?
不救你就归西?
这么诅咒人?
洪夫人不敢大意,但好在不是自己亲身前往,倒也无碍,便驱使符将金甲轻悄悄走近洞口一看,里面黑沉沉只有两点黄光闪动,不知是什么怪物在内。
洪夫人不敢贸然进去,便操使金符妖守在洞口大喝一声:“我‘小西邪’祁胜在此,你是什么怪物,还不现身出洞,以免自取灭亡!”
言还未了,洞中起了一阵阴风,立刻伸手不见五指。
洪夫人正要让符将金甲出手,忽听那怪声说道:“你不要害怕,我决不伤你。”
洪夫人生性多疑闻言嗤笑根本不信。
却又听着怪声说道:“我知你驱使的乃是炼尸,你人在数里外的溪涧中。”
远在溪涧中的洪夫人顿时一惊,周身一紧忙召来树叶浮在水面上将丰腴玉体阵阵白腻遮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