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中,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暧昧起来。
而我,就像置身于一片炽热的沙漠之中,被无尽的干渴与欲望包围,却找不到解脱的方向。
外面雷雨交错,敲击着我炙热的心。
平日里的理智与冷静被这股莫名的欲望一点点吞噬。
我吞咽着干渴的喉咙,抓住他的衣袖:“是你对么,为何不认我…?”
他猛的回过头,从那狭小的缝隙里我看到了有什么在泛着光。
我爬出浴桶,紧贴近他的胸膛。
视线上移,那熟悉的下颌,如虾子般红透的耳垂。
咚咚的心跳犹如外面的雷声般震耳欲聋。
当他手滑过我的身躯,我不受控制地轻颤,力气仿佛被一点点抽离,双腿发软,只能无力地依靠着他。
内心深处的燥热却愈发汹涌,像有无数只小虫在啃噬着神经,渴望着能有什么来缓解这蚀骨的折磨。
我踮起脚索吻他的喉结,试图摘了他的面具。
他手一挥宫灯寂灭,明烛吹尽,面具脱落。
另一只手扶住我后脑声音依旧沙哑:
“你可看清了我是谁?明白自已又在做什么?”
我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含住他的唇,喘息的间隙柔声道:“不是说想要阿姐的心甘情愿么。”
虽然有所准备,但当我触摸到他脸上的疤痕时还是心颤到窒息:“一定很疼吧!”
他的气息变的粗重,托着我的双腿抱起:“想好了?”
我如猫儿一般揽住他的肩嘤咛一声。
唇与舌抵死纠缠,孽与欲绝望争夺。
他抱着我撩开垂落的床幔将我放下,喘息着:“我不想你明日清醒之后后悔。”
说完便欲离开。
我委屈的拉住他,浅浅抽泣:“阿瑟,别走,疼疼我…”
漂泊大雨更甚,他终是不顾一切的回头。
褪吾周身尽濡之衣。
炙热的气息在交缠的躯体间肆烈蔓延。
惊雷再次滚过天际,将夜幕中的喘息呻吟斩的断断续续,所有的话语都揉为方寸之间的嘤嘤素语。
(此处省略一万字…)
偶有闪电照亮须臾,血脉喷张的酣畅直至寅时雨歇。
我瘫软在他胸膛,划弄着樱粒。
心里越想越气,猛然上去咬了一口。
他猝不及防:“阿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