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细说!”
“咱们的人回禀上来是说这两府的公子同时生了怪病,而且。。。。。。他们两人是在同一家青楼抬出来的。”
北辰卿云眸定远方,手中的玉佩传来温凉的触感,她攥在手中还就真的不曾放下。“看来这朝堂之上,又要重新洗牌了。”
流光不懂,可也规规矩矩的站立在一旁不语。“那如今宋府是何动静啊?”
“宋府倒是一如往常,自从这件事后,不论是鸾皇郡主还是三公子都不曾露面,不过前几日这三公子倒是一掷千金包了博古斋!”
“这世家大族中的公子们,总是出手阔绰的,这也没什么稀奇。”
“只是传闻这三公子或许喜好男色。”
北辰卿云愣了一下,怪不得!若单是因为护短打了五家或许有些牵强,可若是因为“情”字起的头,那就说的通了!“你的意思是说三公子一掷千金,只是为了博红颜一笑?”
“属下不知。”
流光将头低的很沉,她能感受到主子的情绪似乎有了波动。“姐弟俩还真是一个样!出了事只想着送礼!”
只见北辰卿云放下手中的玉佩,背手走入院中。。。。。。。宋府,正厅。礼部尚书登门造访,将身段降的极低。他在面对宋相时,不停的表达着歉意。“朱尚书言重了,这事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做的太过,理应我们登门拜访才是。”
“宋相说的什么话,真是折煞我了。这本就是小辈的不懂事,打打闹闹的也就过去了。”
“朱尚书言之有理,不知此次登门,可是有什么事啊?”
“唉~不瞒宋相,这次还一定请宋相救命啊!”
说罢,他竟掩面抽泣起来。“朱尚书但说无妨,只要是我能帮的,一定会帮。”
“好,既然宋相如此说,我也就不要这张老脸了。我这次来,是想问问当初郡主救治蛊病之时,在雪山上采的冰莲,可还有剩余?”
“这。。。。。。不知朱尚书问这做什么?这冰莲的事我确实没有过多过问,不过即便之前有剩,时隔日久,也未必能用了吧!”
谁知话音刚落,这朱尚书便跪了下去,当真是放下了全部脸面。“我儿命在旦夕,急需冰莲救命啊!宋相千万要救救吾儿,日后我朱府定以宋府马首是瞻,唯命是从。”
“朱尚书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快起来,你我同朝为官,我怎么担得起你如此呢!也罢,我叫府中丫头给你带路,我这个女儿若手中真有剩余冰莲,我宋府必不会见死不救。”
“多谢宋相啊!”
这朱尚书随着府中丫头来到一处会客厅。“朱尚书请稍后,奴婢这就去给郡主通禀。”
不多时,蒹葭现身于会客厅中,身边照例有小桃和般般在侧。“不知朱尚书今日登门可有要事?本郡主还要午睡,还是有话快说吧!”
“老朽今日登门是有要事相求,不知郡主当初于三白雪山采下的冰莲,可还有剩余?”
蒹葭故意伴做疑惑的样子抬头望向他,此事她早有安排。般般一早就将两府的情况告知于她,这两府公子中了阿羽的催情蛊,这还不止。。。。。。虽然阿羽嘴上神秘,可按照般般来报猜测,这中蛊之外,应还患上了花柳病!这苗疆男子,果然阴毒,果然阴毒啊!“朱尚书的话,本郡主有些听不明白。冰莲采回后,已经被投入诸河当中。”
“求郡主高抬贵手,就体恤一下我这个做父亲的心情吧!吾儿急需冰莲救命,可这冰莲唯有郡主采到过啊!眼下三白雪山已经被大雪封路,谁也上不去。现在就只有郡主能救吾儿性命了啊!”
蒹葭叹了口气,又淡然的抿了口茶。“朱尚书,我也不瞒你,这冰莲确实还仅剩一瓣没用,但本郡主却并没有出手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