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很多次在野外……
除夕夜里,老宅到处都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姜荞在卧室被席征折腾的都没声了。
席征每次回老宅都很有兴致。
当初两人没结婚的时候席征就经常三更半夜的把她带回这里。
姜荞只能捂着嘴,不让自已发出声音。
最严重的一次,她的牙齿因为咬着卫生间的洗脸台太久而磕出了血。
席征结束后假惺惺的哄她,还色眯眯地说想叫就叫,不用怕丢人,男欢女爱就这些事。
初一一早席澜夫妻俩带着女儿回来。
姜荞等开饭的时候才顶着一对黑眼圈下楼,坐下来的时候腿间还疼着。
始作俑者却满面春风的在品尝早餐,桌底下的手还不怀好意的挑逗。
姜荞一顿饭吃的颤颤巍巍,等早饭结束,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
吃过饭一行人坐在客厅闲聊。
席父有意无意的提点了蒋昀桉几句,意思是让他不要因为工作而忽略家人。
席澜见父亲脸色不善立刻帮着周旋,紧张的去看蒋昀桉的表情。
蒋昀桉倒是没有半分不悦,面对席父非常客气恭敬,说以后会抽出时间多陪他们母女。
席父这才满意,脸色也好了很多。
他平时工作忙,席澜回来的大部分时间他都不在家。
女儿被忽略这些事,自然是席母告诉他的。
回去的路上,席澜小心翼翼的看着专心开车的丈夫。
试探的开口:“昀桉?”
蒋昀桉踩住刹车,停在斑马线前,转头看向她:“怎么了?”
席澜心里紧张:“我没有跟爸妈他们说过什么,我也不知道爸他为什么今天会……”
蒋昀桉一个三十多岁的人,被当众下面子,心情肯定不好。
席澜很怕他心里会更厌恶自已。
蒋昀桉朝她温和的笑了笑,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没事,别瞎想,最近公司在扩大市场,我确实忙了点,忽略你们母女了。”
“是我照顾不周,以后尽量多抽时间陪你们。”
席澜眼睛立刻红了,紧紧抓住蒋昀桉的手:“昀桉,有你这句话,我什么都值了。”
她攥得很紧,像是生怕蒋昀桉跑了。
蒋昀桉眼睛示意前方,依旧好脾气的笑着说:“绿灯了,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