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荷以前被注射怕了,知道这不会是好东西,那会让她变得不像自已,疯狂的摇着头。
从他手里抢过注射器,直接掰成了两半砸到一边。
谭誉礼丝毫不在意注射器的死活,看都没看一眼。
蓝眸中闪烁着癫狂兴奋的爱意:“没事,今天咱不用。”
说完直接打横抱起惊吓过度的女人。
田荷刚想挣扎,耳边传来男人阴冷的嗓音。
“你挣扎一下,待会儿结束了就死几个人。”
这些人指的是谁,田荷一清二楚。
原本挣扎的四肢瞬间无力的瘫软下来。
谭誉礼很满意她的顺从,抱着她去了其中一个舞蹈间。
虽然没有床,但是有镜子,这对于久别重逢的谭誉礼来说更刺激。
田荷穿的是裙子,谭誉礼甚至等不及把她衣服脱完。
熟悉的痛楚异常清晰地传来,呼啸不止的耳边只剩下一个声音。
“你再也跑不掉了,沈梦筠!”
“欢迎回家,我的太太。”
这个名字,她埋在心里整整二十几年。
原以为就一直这样掩藏下去,不成想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
自从席征表明了自已的态度,姜荞就没再指望工作的事。
每次姜茹打电话问起工作忙不忙的时候她都是含糊其辞。
她也不知道席征说的两年后让她上班是真是假。
就算是假的,她也毫无办法。
如今也只能数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
好在周岁宴后不久席征终于大发慈悲让她把奶断了。
自已也可以少受一点罪。
席澜还是经常带着女儿来找她玩。
孩子的长相有时候很神奇。
蒋欣悦小朋友刚出生时长得跟席澜几乎一模一样,越长大就越像蒋昀桉。
尤其是每次微笑的时候,姜荞都觉得好像又看到了大学校园里那个温润如玉的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