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跪下来求着席征给她刺上的。
如果不刺,家人安危堪忧。
姜荞盯着镜子里那个狰狞的字眼,就像盘旋在肌肤上的一条扭曲的青蛇。
席征的目的达到了。
他一直想要毁了自已的脖子,现在愿望达成。
怪不得那天他边刺字边笑。
他说过:奴隶都是要有标志的。
姜荞大概能分清早中晚。
因为早餐有明显的不同。
席征每天端来的饭菜都不少,姜荞不敢剩下一点。
“每天吃的也不少,这脸怎么越来越小了?”
席征放下空荡荡的碗,不满的捏了捏姜荞的脸。
姜荞顿住片刻。
她仔细的瞧了眼席征的表情,发现他不是太高兴,心里很害怕。
颤抖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胸膛。
“我会每天努力吃饭,争取早点回到之前的样子。”
席征成功被她这副模样取悦,大手一下一下的抚摸她的头发。
“听话就好,宝贝现在懂事多了。”
姜荞用毛茸茸的头顶蹭蹭他的下巴:“恩,我会懂事,也会听话。”
“错了,不是听话,而是听我的话。”席征淡定的纠正她的错误。
“你只需要、也只能听我的话。”
“好,我听你的话。”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
温香软玉在怀,席征自然不会浪费这大好时光。
……
姜荞累极了,只想抱着被子睡个昏天黑地。
但就算是眼皮都快粘一起了,她还是硬撑着没睡。
因为席征没睡,他需要自已陪他说话聊天。
“宝贝想不想知道今天谁给我打电话了?”
席征吃饱喝足,舒缓的眉眼之间透着明显的餍足。
姜荞抬起头看他,下巴搁在他的胸口,缓缓点头。
许是刚刚姜荞的卖力,席征这会儿心情愉悦,也不拖泥带水:“妈打来的。”
姜荞愣了一下,随后面色又恢复正常,小心翼翼的问:“说了什么吗?”
她不敢问太多,怕席征生气。
席征挑起她的几根头发在手中把玩:“你猜猜?”
姜荞认真思考:“喊我们回去?”
“不对,再猜。”
“那是…她要过来?”
“也不是,再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