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听到她求饶,席征心里舒服了点,却还是没放过她。
“别什么,别抱你,别摸你,还是别睡你。”
“说清楚,恩?”他轻咬着她的耳垂,时不时喷出灼热的气息。
姜荞的声音夹杂着明显的痛苦:“别这样,妈在外面。”
席征丝毫不管不顾:“妈在怎么了,咱们是夫妻,在一个房间里,有点什么动静也正常。”
姜荞不知道自已哪里又得罪他了,偏要故意这么折腾她。
“我错了,是我不对。”
“我又没说你错了,道什么歉?”他觉得好笑,火热的唇舌在她修长的脖颈之间游移。
席征很爱她的脖子,线条完美的没有任何缺陷。
但也恨这里,因为这里也属于她的过去。
席征每次都在这样的爱恨交织中磨着。
心里不舒坦,就只能在床上狠狠的折腾姜荞。
刚把姜荞弄到手的时候,他准备在她的脖子上刺点什么东西。
这样这个地方就是完全属于自已的了。
姜荞以死相逼,拿着纹身针去插大动脉。
席征被吓得不轻,连哄带骗的把针夺走。
后来这件事不了了之。
但他心里的这个想法从来没有消失过。
他只是缺一个时机而已。
姜荞也不知道自已错在哪里。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被这样糟蹋。
过去那么多年,她一直是被宠爱着长大的。
自从认识了席征,她的生活就直接掉进了恐怖的深渊和炼狱。
生活黑暗的看不到一丝光亮和希望。
席征就像个横行霸道的强盗强势的闯入了她的生活,不问意愿的强占了她的一切。
她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姜荞心灰意冷的没再说话。
算了。
他想干什么都随他,之前更丢脸的事情也不是没经历过。
在那个嘈杂的包厢,外面的人激昂高歌,她在里面的房间被席征侮辱。
在场的没有人能救她,没有人愿意得罪这位权势滔天的掌权者。
嘹亮的歌声遮盖了她凄惨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