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你在哪儿呢?’萧绝眼光专注地看着墙上的画,画里的流苏,是五年前的模样,
情冷淡扮莫,气质高雅,他把少女的神态抓得精准,一遭一笑都仿若真人,可见下笔之人对画里
人倾注了一生的感清。
房间里并未点灯,有些昏暗,两天不眠不休的男子眼光有神,掩不住眼彼里的深清,思念
早如白纸上的彩笔,在他心里画满了痕迹,融入骨血,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神经。
无论是死是活,他都要亲眼看见才行.
不然无法说服白己,不是,只是拒绝相信罢了?
天牢,守卫森严,外三层,里三层,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一道人影却鬼魅般地闪入天牢
,没有晾动任何一人。
风南瑾的牢房在天牢的最深处,单独一间,越是最里面,阴气越重,腐气也浓,连老鼠嶂
螂都畏嗅里头的恶劣环境,不敢涉足,墙壁上青苔蔓延,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腐朽之味,有些地
方还血迹斑驳,看起来触目原自。
阴风一阵阵从地底不停地吹拂而入,如地狱恶鬼们阵阵哀嚎,令人闻风丧胆。
风南瑾盘膝做仕简陋的床上,养精蓄锐,虽然看起来很狼狈,却不减其情贵冷厉之气,眉
间疏远,凝眸如在沉思着什么,表清平静无彼,看不出什么清绪。
“公子.’潜入天牢的蒙面男子走到牢房前,轻唤了声,自瑾随之睁开眼睛,墨玉般的眸
子光彩敞湘,如敛尽世间所有臀华,整个世界,仿佛只有这一抹光彩。
流光四射.
“南宫,事清办得如何?’南瑾的声音淡模得听不出清绪,南宫靖寒领首,沉声道:“万
世安已经收到消息,一切都会如公子所愿,宁州.川云等地守将以为万玉相祝寿之名回京,所
有军队化整为零上京?
南宫靖寒,冰月宫四大堂主之一。
南瑾领首,嗯了一声,不再语言,眼光深邃,流转着逼人的气势,不言不语,更让人害泊
一
“公子,你真的决定要支持万世安逼宫吗?’南宫靖寒犹豫半晌,迟疑问道。
南瑾一笑,“我像口马?
“挺像的?’南宫靖寒诚实回答,即便是他,也看不透,风南瑾此举目的何在,他是聪明
人,绝不可能拿石头砸白己的脚,万世安是什么人,他们都一情二楚,又怎么会真的会助万世
安一臂之力?
“南宫,万事都是真假汇聚,是真,是假又何必分得太情,我不在乎过程如何,只要一个
结局。早就警告过萧越,不要和我耍狠,他付不起这个代价,他自己想要验证一下,我就如他
所愿,给他个教训?苏苏和小白这笔账,我哪会这么简单就算了,就算要走,本公子也要先把
他闹得鸡犬不宁,天翻地覆再走.’南瑾不冷不热地道,唇角嗜着一抹冰冷的笑。
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