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惊鸿连忙拦住他,摇头道:我我是来葵水了,你别动,脏。
葵水?沈墨微微一愣,不解地道:葵水有这样厉害?你以前都不曾这样痛过。
惊鸿脸有些红,不好意思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但是应该是
绞痛得更厉害,鬓发都被汗水打湿,沾在了脸上。惊鸿的模样有些狼狈,忍不住就别开头不想面对沈墨。
别动!沈墨还是将她抱了过来,皱眉压着她的身子,手抚上她的肚腹,用温热的掌心捂着她冰凉的肚子。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沈墨问。
惊鸿皱眉看看他的袍子,咬唇道:你衣裳
衣裳还能比人重要?沈墨轻哼一声,抱稳了她冲车外喊了一声:快些。
马车跑得更快了,惊鸿还是觉得疼,但是在沈墨怀里,也不敢大声叫出来,只能咬牙抓着沈墨的衣袖,指节泛白。
沈墨突然有些脆弱,惊鸿低低地喊了他一声。
嗯。沈墨应着,将她更抱紧了些。
从前的事情,你多少应该还是介意的吧?惊鸿想起他看着萧琅时候的眼神,苦笑道:要是我没有从前就好了。
沈墨沉默。
从前很喜欢萧琅,以为跟他就是一辈子了。惊鸿自顾自地喃喃道:想着相夫教子,想着白头到老。
抱着她的人脸色沉了沉,依旧没说话。
我一定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曾经那么喜欢萧琅,现在却发现,我好像更喜欢你。惊鸿轻轻笑了笑,突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头也昏沉起来,下身流的东西好像太多了些,让她觉得眼皮有些重。
更喜欢我么?沈墨挑眉。
惊鸿将头埋进他胸前,喃喃道:错了,是只喜欢你,只喜欢
脸上的阴云散了,沈墨无奈地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好哄了,只她这几个字,他便没了所有火气,只想紧紧抱着她就好。
命中注定的劫数吧,惊鸿便是他命中的劫。
沈府到了,沈墨刚想起身,却发现怀里的人好像睡着了一样,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惊鸿?到家了。沈墨轻唤了一声,怀里的人却没什么反应。
惊鸿?沈墨觉得有些不对,抱着她下了车,低头看了看。
怀里的人脸色青白,已然晕厥。他手上身上都是黏湿,浓浓的血腥味让他睁大了眼。
惊鸿!
沈府乱成一团,剪画一路哭着传了大夫,老太君和花锦都急忙赶来,沈墨满身是血地站在床边看着。
找稳婆来。大夫把了脉就说了这么一句话,而后便站起来,看着沈墨沉重地道:将军请做好准备,夫人这是流产导致的大出血,很有可能总之最好先找到夫人的直系亲属,若是有医术高明之人,尚可以血补血,救夫人一命。
流产。
大出血。
沈墨眼神呆滞地看了床上的人许久,手忍不住颤抖起来。花锦捂住了嘴,睁大眼睛不敢相信:怎么会
老太君转身就吩咐人去请凌家的老爷夫人,皱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