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中,陈夫人曾召见过她一次。
只是问了些无关痛痒的话,询问了一下她身子的状况,看她如此瘦弱,还心有不满,令她回去多食。
当着她的面,青夏不会多说什么。
回了院子,只见林妙若拿着信封正在等她。
她面色沉重,似有犹豫,青夏走近,她将信封打开,将里头的东西拿了出来,放在青夏的手上。
“这些是我原本就打算在你走的时候给你的,这几样东西都是你后面用的上的。”
青夏看了她一眼,翻开手中的东西看了看,下一秒瞳孔震动,忙将手中的东西叠整好塞进了信封中。
“这种东西你是从哪儿来的?”声音骤然低沉,怕叫外头的人听了去。
林妙若轻叹一声,只道:“当初托人给我办到的,这东西给你,为你以后的路行方便。”
青夏简直不敢置信,心如擂鼓,跳动的她都快捂不住了。
“你有这样的东西,为何你自己不用呢?”
户籍,路引。
光是这两样去到哪儿都是必备的,若用她原来自己的,别人想查她易如反掌,而林妙若给她的,赫然是全新的身份和空白的路引,这就意味着她可以借着别人的身份,逃到任何人都不认识她的地方去,再慢慢谋求生路。
林妙若神色恍惚,看着那来之不易的东西,苦笑一声,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若不是有了它,我无论如何都会走的,眼下他绊住了我,它也绊住了我,青夏,这些东西来之不易,我原以为我这辈子都用不上了,可当我遇见你,得知你的经历后,便知道它们总还是会有自己的用途。”
青夏眼眸湿润,心受感动:“你给我这么重要的东西,我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
林妙若抿唇微微一笑,说:“我不需要你报答,只希望你能记得你答应我的事,若京中沦陷,若他们失败,这个孩子,就拜托你了。”
青夏被委以重托,心中顿时觉得沉甸甸的,并非是觉得困难,而是不想枉费了人家的心意和信任。
“眼下乱,乱到一定程度,也是你脱身最好的时机,青夏,你若要走,就和上次一样,连我都不要说,总之东西给你了,你若要走就一路南下,会相对安全一些。”
青夏被委以重托,心中顿时觉得沉甸甸的,并非是觉得困难,而是不想枉费了人家的心意和信任。
“眼下乱,乱到一定程度,也是你脱身最好的时机,青夏,你若要走,就和上次一样,连我都不要说,总之东西给你了,你若要走就一路南下,会相对安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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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夏被委以重托,心中顿时觉得沉甸甸的,并非是觉得困难,而是不想枉费了人家的心意和信任。
“眼下乱,乱到一定程度,也是你脱身最好的时机,青夏,你若要走,就和上次一样,连我都不要说,总之东西给你了,你若要走就一路南下,会相对安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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