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微微一笑,然后举杯和年羹尧同吃。
且说乌拉那拉氏的弟弟五格接到姐姐的消息,就只身来到福星酒楼蹲守在暗处。
他看着楼上闪烁的灯火,越加寒冷。他在暗处使劲地跺了跺脚,把大氅紧了紧,嘴里嘀咕道:“这叫什么事儿!”
小舅子蹲姐夫的桩子,让人知道还不笑掉大牙!只是,这样的事情自己这个亲弟弟不出面,更不好让别人出面了。
哎,姐姐的一生算是就这样了,成天担心这个担心那个,表面上还要装着贤良淑德,不能让人知道她善妒,累不累啊!
要是他,他就学八福晋,不允许八阿哥纳侧福晋,康熙骂她是天下第一妒妇又如何?只要自己活得自在,还在乎别人说什么!
结果,八福晋的行为不仅没有影响八阿哥,还为八阿哥挣得了爱妻如命的好名声!在朝中的声誉也节节高涨,比之四阿哥声望要好得多了!
五格跺着脚来回地走动,想着父亲为大清朝立下了赫赫战功,自家的姐姐却要如此小心翼翼地讨生活,实在是没有天理。
他很想上楼去看看到底是谁家姑娘让自家的姐夫如此痴迷,但理智告诉他不能小不忍乱大谋,此时最好的方法是蹲守着,找出那个让姐姐担心害怕的女人。
五格希望这一切都是姐姐的猜测,都是姐姐太在乎四阿哥,而给自己臆想出来的假敌。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时,耳内传来小二讨好的声音:“几位爷慢走,下次还来啊!”
五格连忙打起精神,将自己尽量隐蔽在暗夜里,然后细细地看着他身边的客人。
一看之下,五格心下一松,根本没有什么女子,那人应该是个男子,看背影很是威武。
难道四阿哥好男风?五格立刻被在的想法吓了一跳。怎么可能?四阿哥一向严于律己,不可能是那般乌烟瘴气之人。
“多谢四爷的盛情款待!在下告辞!”那人转过身来,檐下的灯光正好照在那人的脸上,让五格看了个正着,原来是翰林院的年羹尧。
五格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
年羹尧是前年的进士,是个上进心很强的人,而且家教甚严,不可能有什么不洁的爱好。
五格见二人告辞后相继离开,等二人走远这才从阴影里走出来,稍稍站立片刻后,这才离去。
翌日,乌拉那拉氏的案头就出现了一份年羹尧的详细介绍。
第22章 窥视
乌拉那拉氏看着这张写满与年羹尧有关的人和事情,心头压着的石块终于搬开。
昨日的种种担忧不过是自己吓唬自己罢了,自家四爷外面并没有什么红颜知己。
她毕竟和四阿哥做了几年的夫妻,对他生理方面需求的走向她还是很清楚的。
年羹尧不过是男子,看来和四阿哥并无瓜葛,四阿哥和他来往只是想拉拢他的家族。
只是,当她看到年羹尧的亲戚列表,知道年羹尧有一个十四岁的妹妹时,警铃陡然大作。
她紧锁着眉头越拧越紧,年秋月?难道那方手帕就是她的?
她回想起手帕的一角绣着一弯新月,她猛然睁大眼睛,眼眸里寒光一闪而过,冷笑一声道:“竟然是她!”
年秋月不过十四岁,湖广巡抚年遐龄的女儿,想着那方手帕上的新月,就知道那是个心思灵巧的姑娘。
这四爷府可以接纳上百个愚蠢的女人,但是聪明的女人最好是进来的越少越好。
她决定暗中去见一见这个年秋月,看看她到底有多么漂亮,竟然让一向对女人淡然的四阿哥对她如此上心。
她盯着眼前的那份介绍,眼里的厉色越加浓烈,眼神恨不能变成利剑,将眼前的纸张戳出个窟窿来。
不过,她从来不打无准备之战,幸好年秋月今年没有参加选秀,非则一切都来不及了!
乌拉那拉氏决定从长计较,首先将年秋月的所有事情摸个清楚再说。
年秋月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乌拉那拉氏的眼中钉、肉中刺。
她每天按部就班地生活着:清晨打半个时辰的太极拳,然后就是看书、练字、绘画,弹琴、绣花,日子过得充实而惬意。
说到绣花,她亦觉得新奇,在现代时,她明明连针线都没拿过,可是如今,她只要拿起绣花针,那些美丽的花花草草、鱼虫鸟兽就栩栩如生地从自己的手中幻化出来,连她自己也爱不释手。
她知道年秋月是个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