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对嘛,该说清楚的说清楚,不该说的把嘴巴缝紧了。”小邓子手置于嘴前,朝她比划了一下,吓得她冷汗淋漓。
萧澈沉声说道,“思嫔你说。”
慕思凝摩搓着椅座,淡声说道,“余常在昨日救过皇后,是大功一件,臣妾是念及此事才没有重罚,而且余常在身子不好,今儿个臣妾见她时,她还晕倒了,皇上如若不信,大可叫替她诊治的太医过来,他自会证明的。”
萧澈瞟了眼小邓子,后者朝他笑了笑,转身派人去查了。
慕思凝渡步到相宜面前,眉心拧紧,面露犹豫,问起月桐,“月桐今儿个在水云宫见到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月桐转了转眼珠子,笑着道,“怎会不记得。”
“那你说说你刚进去的时候,都看到了什么?”她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相宜,
那人被看的发虚。
月桐语气有些气闷,语气重了几分,“刚进水云宫就看到余常在和越贵人都跪在李妃面前,其中余常在连腰都直不起来,最后还是被宫女拖着才走到娘娘跟前。”
相宜被她看的发虚,气势弱了几分,“娘娘水云宫的宫主,水云宫大小事务由她管,她们犯错,娘娘责罚她们有何不对?”
“你有说话的资格吗?”皇后凤眸微眯,危险的看着她。
相宜吓得身子一抖,那样子跟得了羊癫疯的人一样,别提有多滑稽,“奴婢该死。”
慕思凝轻笑一声,绕至身后,居高临下的俯视她,“是,李妃是水云宫的宫主,但你可别忘了,嫔妃若犯了错不能私自处罚,否则与其同罪。”
她本以为相宜比别的宫女聪明些,毕竟每回李妃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都是她及时拦住了,不曾想她心理素质竟如此差,看来是她想多了,用气势压一下便乱了方寸,果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皇后眸子露出毒蛇般地绿光,适实开口,“确有这规定,看来李妃这回不能如愿了,不过,看她兴师动众的,应是不知这条规矩,不如这回就放过她吧。”
“不可,正因如此才要重罚,好让她长点儿记性。”萧澈这回如了她的愿,对相宜吩咐道,“下去告诉你主子,她私自用刑本是重罪,但朕念及她初犯的份儿上,从轻处罚,从今日起,禁足三月。”
相宜咯噔一声瘫倒在地,小邓子见她如此不识抬举,不耐烦的挥手让人把她拖下去了。
可人还没拖到门口,被跑过来的太监撞了满怀,那人也不看撞得是何人,跌跌撞撞的就抛来通报了,“皇上,太后求见。”
萧澈像是早预料到一般,冷声说道,“皇后需要静养,不便见人。”
“回皇上太后要见的人是……思嫔与皇上,说是有关李妃一事,太后说是她叫人用的刑,且已赐死越贵人了。”
先斩后奏,她究竟搞什么名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