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样都来一点。”
远离闹市,行至湖边,
裴长渊寻了一处幽静的草地,铺好锦毯,让裴昭昭坐在上面。
裴昭昭吃着糕点,看湖面上鸭子嬉戏。
她咯咯直笑。
坐不住了便跑过去盯着鸭子看。
只要有一只鸭子上岸,
她便欢快地追着跑,摔跤了也不哭不闹很快爬起来。
笑着继续玩……
蹲着摘了些小野花,放在手心里欣赏一阵儿。
她吹起来,让花儿落在草地上,
又捡起来,撒欢似的往上抛,她站在下面转圈圈……
裴长渊坐在一旁,
随手折了根柳枝,修长的手指灵活地编着柳笛。
“昭昭,过来。”
他朝她招招手。
裴昭昭像只欢快的小兔子,蹦蹦跳跳地跑到他身边。
他将编好的柳笛递到她嘴边,耐心教她吹奏。
尽管吹出的声音断断续续,
裴昭昭却高兴坏了,
乐此不疲地进行一次又一次的尝试。
裴长渊看着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
暮日西斜,
余晖将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裴昭昭看着手心里半枯萎的小花朵,突然开始掉眼泪,小脑袋不断往下垂……
“乖孩子,怎么了?”
裴长渊一见便慌了神,
赶忙抱起她,不断轻轻拍背,温柔地安抚着。
不料,裴昭昭放声大哭。
抽泣许久。
她眼睫毛上挂着泪珠,鼻头红红的:“其实我知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