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接到了娆娆用檀深手机发的消息,说檀深把她给囚禁了。
“……”玩的还挺花。
“不营业。”
官明弦把人在门口直接拦下。
如今地下室有只小魔女,他们哪敢继续营业。
付熹画试着打商量,“我就跟娆娆说两句话。”
“不行。”
官明弦说:“你非要说的话,就在这喊,总之别想进去。”
大小姐要是丢了,别说非洲了,只怕他命都没了。
付熹画其实能收拾他,但下面还有人,那两个她铁定收拾不了。
“算了,我是来给她送东西的,这是她的包。”
官明弦疑惑的接过来,然后打开看了眼。
除了一堆化妆品以外,他看到了一堆颜色各异的小瓶子。
“这是什么?”
“眼影粉。”
官明弦疑惑的皱眉,眼影……粉?
付熹画不耐烦道:“女孩子的东西你懂什么,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送不送,不送就让我自己下去。”
官明弦觉得他到哪都被凶,简直太过分了。
“我当然——送!”
他把门气哼哼的拍上,然后抱着东西下去给谢与娆。
谢与娆眼眸一亮。
她趁着檀深在洗澡,从包包里找出那几个小瓶子。
她记得有失明粉,痒痒粉,疼痛粉,治愈粉。还有那什么粉……
那么问题来了,这些粉都是什么颜色来着?
她正要拿手机去问付熹画。
身后的门咔哒一声开了,她又飞快放下手机。
男人踏着满身水汽出来,松松垮垮的休闲服半敞,湿润的水珠划过喉结,滚落进松散的衣领中。
整个房间瞬间充斥着冷冽薄荷味儿。
檀深漫不经心问:“手里拿的什么?”
谢与娆握着一支粉色的小瓶子,依稀记得这应该是痒痒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