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勤劳动!
县寺组织!
豪族牵头!
有秩序、有流程地把舒县发展起来!”
“这是我们的目标!”
“我会制定详细的方案,与各大乡老、里正交代,最终落实下去。”
场中众人已经欢呼了起来,一个个或哭或笑,只觉宛如梦幻,又感觉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开干。
唐禹看向众人,大声道:“我丑话说在前头!
这是舒县的一场改革!
一场庞大的生产运动!”
“谁敢偷奸耍滑,谁敢从中捣乱,谁敢消极懈怠,我就把你的脑袋砍下来,挂在村头书上,让所有人都看见。”
“别以为我在开玩笑!
谁有本事就来试试!”
这一场所谓的“大会”
很成功,把百姓的积极性彻底调动了起来,原因是在佃租、税粮和徭役管饭等各方面给了实际的利益,也给了百姓未来的希望。
所作所为,符合百姓的利益,百姓自然就会支持。
有没有那种骨子里坏的,就想唱反调,就想捞便宜?
一定有的。
但唐禹可是提着刀在说话。
他可不是什么纯圣母,他是慈父。
什么是慈父?希望你好,但你不听话,那就要打,甚至是杀。
于是,在这弹丸之地的舒县,一场大刀阔斧的改革、一场轰轰烈烈的生产运动,开始进行了。
唐禹陷入了忙碌之中。
计划容易,但事务的实施和任务的分配却很难,他几乎每天都要往村里跑,亲自操刀,组织生产,组织开垦,监督疏浚河道,监督水渠恢复。
无论天晴下雨,他几乎都会出现在该出现的位置。
最开始百姓们充满了激情,累了之后,又出现了懈怠。
最终在唐禹以身作则的感染下,整个舒县的百姓都像是找到了魂,拧成一股绳努力干。
械斗是少不了的,劳动的分配不可能完美。
流民和土著开始打架,村落之间有了矛盾,甚至姓氏之间都开始闹了。
“这是无法调和的。”
文宠面色郑重,道:“老实说,我十分敬佩你所做的事,即使一定程度上伤害到了我的利益,但由于敬佩,我都心甘情愿让利。”
“但这些斗殴的矛盾,却无法调和。”
唐禹笑了笑,没有回答。
他只是来到了村里,把各方代表都聚集了起来。
他看着众人,沉声道:“舒县有如今的面貌,多么不容易,大家心里都清楚。”
“现在为了一些小事,打死打活,谁都有理。”
“难道现在不比以前好?”
“我看就是人心不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