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让你受伤吗?”
我哭丧个脸:
&ot;会不会是一回事儿,能不能又是一回事儿啊!!!老子菊花可是很娇嫩的,以前得痔疮的时候,我爸给我塞个开塞露我都疼得直叫唤,你这玩意儿
我低下头去,在他裆上一弹:
&ot;你这玩意儿都快有十个开塞露那么粗
了……o
金廷云捉住我手,放在上面,说:
“那你说怎么办?它变得这么粗,还不都是因为你吗?”
我脸一红,使劲儿捏了一把,金廷云轻轻喘了一声,然后在我嘴上一咬,说:
“再闹,我现在就办了你。”
我叹一口气,问他:
“今天一定要做啊?
&ot;你叫我来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了。”金廷云看着我。
我没说话。
不瞒你们说,之前我精虫上脑的时候,几乎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只想要金廷云,但是这会儿那股子劲儿过去了一大半,突然就清醒了很多,然后对被爆菊的恐惧又又又一次成功地占据了朗哥我的心灵
我眼睛一转,说:
“那好吧不过我有点儿紧张,想放点儿音乐,助助兴。”
&ot;你还有这个习惯,我倒没想到。”金廷云笑了笑,眼睛亮晶晶的,&ot;好啊。”
我赶紧打开音晌,啪啪点了几下,然后爬回床上,干笑着说:
“可以了,呵呵我比较喜欢听民族乐器,
你没问题吧?”
“什么都行。
金廷云没再说话,他压在我身上,慢慢亲上来,气氛很是暖昧,与此同时,悠扬的二胡声传了出来。
在音乐的陪伴下,我俩是越亲越起劲儿,越亲越动情,当乐曲终于达到了一个高潮时,金廷云喘息着停下来,与我深情地四目相望,然后说:
“你放的是二泉映月》?”
我点头。
婉转悠扬的曲调萦绕在我们周围,那如泣如诉的声音、那悲凉哀愁的调子,仿佛下一秒,就能让人跟着哭出声来
金廷云有点儿哭笑不得:
“这不是二胡曲里最悲惨的一首吗,为什么放这个曲子”
我干笑,说:
“这曲子多好啊,听着这首二胡曲,就跟瞎子阿炳现在就坐在这床边儿给咱俩演奏似的,不过你不用担心,他是盲人,啥也看不见,咱们继续咱们的o
金廷云无奈摇头,伸手要去关音晌,我立刻截住他,把音晌抢过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