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杨沅已经做了解释,肥玉叶实在不好就这事儿再做理论,只好羞红着脸装鸵鸟。
只是,那种异样的感觉实在是越来越强烈了,导致她的身体也发生了异样的感觉。
肥玉叶生怕杨沅有所察觉,若真被他察觉,羞也要羞死了。
她忍不住稍稍扭动了一下身子,想让双方的接触错开一些。
只是稍稍一动,身后便传来“嘶”
地一声,喷在颈上的气息愈发灼热。
原本不动还好,这一动弹,给它腾挪出了伸展的空间,一下子抵了个结实。
肥玉叶修长的颈项一挺,宛如中了箭的天鹅,全身僵硬,动也不敢动了。
身后,杨沅尴尬地道:“玉叶姑娘,你……你不要再动了。”
肥玉叶又羞又气,赶紧找个话题,化解这份尴尬。
肥玉叶道:“你我被困于此,只怕朝廷还会以为我们是作贼心虚,指使同伙劫囚救人,这罪名一旦落下来,我们可就辩解不清了。”
“倒也没那么容易,我们不在,这案子便审不下去,打口水仗是有可能的,一时之间,却也落实不了我们的罪名。”
杨沅倒不担心,上边许多大佬都没下场呢。
原本他们就是指使下边的小弟出马,自己垂拱于后。
这样真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儿,也好及时切割,撇清自己。
现在他失踪了,缺了当事人,案子定不下来,那些幕后之人又不想错过这个机会,那就只能赤膊下场。
他们的能量,自然不是一个临安府加上大理寺、皇城司派出来的两个陪审官所能比拟的。
说不定这桩案子,就能以“缺席审判”
的方式继续推动,最终给他定下罪名。
如果,他真的被掳去北国的话,这还真能成功。
所以,他只要能尽快脱困,这一出被掳的肥戏反而成了好事。
可是,如何尽快脱困呢?
杨沅忽然想到一个办法,不禁惊喜道:“我倒是想到一个办法,或可使你我脱困。”
他这一感惊喜,身子便是一动,肥玉叶现在也敏感的很,娇躯禁不住便是一颤。
反过来,这一颤又给了杨沅一种异样的滋味。
不过,两人现在都抱着一种“掩耳盗铃”
的心态,只是装聋作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肥玉叶沙哑地清咳一声,才咳了一半,身体的颤动就让她咳也不敢咳了,只是哑着嗓子道:“什……什么办法?”
耳畔传来杨沅的声音:“我有一篇功法,名曰‘蛰龙’。”
肥玉叶脑袋“轰”
地一下,蛰龙,蛰龙,不就是干娘说的可以返老还童、青春永驻的那门功法?
杨沅继续道:“你我若是双修的话,相信可以凭这功法,将药力驱散,使你我恢复行动能力。”
肥玉叶紧张的无以复加,只是期期艾艾地道:“真……真有这般神效?”
杨沅道:“应该错不了,此功法有叫人脱胎换骨之奇效。
以前我曾受过致死的重伤,修练此功法,也很快就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