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伴使”
、“送伴使”
期间,玩忽职守,未能察觉倭人使节的阴谋。
但是,于吉光知道,这只是欲加其罪罢了。
他当时可是担任接待外宾的副使,他的接待任务有问题吗?
上一次金国的正副使节都死在大宋了,朝廷也没有追究国信所的责任啊。
这一次怎么就不一样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秦相没了,秦相罩着的国信所也就任人揉捏了。
尤其是,眼见秦家情况微妙,有些人为了和秦系划清界限,就更是刻意针对了。
国信所的人如今都被打散“发配”
了。
他原来执掌国信所时隶属内廷,直属宰相,基本上国信所里就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而且,国信所主要负责对金接待事务,有钱。
同时又负有谍探任务,有权。
现在好了,他钱也没了、权也没了,屁事倒是一堆。
临安府里人口百万,偌大的一座城市,哪天不出点刑事案子?
出了案子,就是他的责任。
破了案子,便是上边知府、通判、推官一堆“婆婆”
的功劳。
他这个“新媳妇儿”
,苦哇!
毛少凡怅然道:“想当初,咱们奉李荣公公之命,去盯他的梢,那时他还只是一个送索唤的闲汉呢。”
大楚精神一振,道:“是啊,真是怀念那个时候。
咝溜~”
大楚情不自禁地吞了一泡口水。
陈力行苦笑道:“如今李荣公公死了,沐押班也死了,人家杨沅却是武职做到殿前司御龙直都虞候,现在又考取了进士功名。
追忆往昔……”
“仿佛就在昨天……”
于吉光幽幽接口。
大楚道:“嗨!
我记着呢,没那么近,都是去年五月份的事儿了。”
于吉光、陈力行和毛不凡已经习惯了他的一根筋,谁都没搭理他,自顾说着话。
毛少烦羡慕地道:“杨沅已经连中二元了,你们说,他有没有可能殿试也拿个第一,来个连中三元?”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