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低沉又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萦绕。
熟悉的雪松味沾染在她的衣袖间。
他抓住了她的手腕。
意识迷离间,整个宴会厅宛若只有他们二人。
直到被他带走,苏念初才剥开了浑噩的迷雾。
“司徒铮,你想干嘛。”
晚间的风吹拂着她额前的碎发,此刻苏念初觉得酒醒了。
“我只是怕待会宴会结束了,你就不见了。”
司徒铮脱下了身上的西装,把苏念初的小香肩盖住。
“能陪我说说话吗?”
她默许了。
“初初,你能不能再等等我。”
他点燃了香烟,云雾被冷风吹得如一条丝带。
很少见他抽烟。
印象里,他那么一个自律理智的人,不到非常时期,不会这样折腾自已的身体。
“我已经在找办法调到杭市了,解决了异地恋的问题,你能重新回到我身边吗?”
男人乞求和卑微的目光,让苏念初说不出狠话。
他究竟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和心血让自已调离。
就像缚地灵般的存在,岂能是想调就调。
“你。。不用为了我,勉强你自已,你前途不要了吗?”
你找关系了?和谁联系了?
苏念初居然不敢问这种问题。
只是怕在下一秒,她将会卸掉所有的防御机制,直接认输投降,任由这个男人放肆一回。
“我去杭市,可以好好发展的,只要有你在身边。”
男人掐灭了手中的香烟,把瘦小的她搂进怀里,小心翼翼的。
生怕她知道,又怕她不知道。
她不应该对他自已的前途有压力。
是留,是走,都是司徒铮自已心甘情愿的。
可能是那一夜酒吧里的酒有迷药吧,直到现在司徒铮还自愿深陷其中,对她死心塌地。
“相信我,我是领导,只要把主要矛盾解决了,一切都不是问题。
初初,你这次就不要拒绝我了。”
他不擅长说情话,却以实际行动展露自已的真心。
明明就是一句平铺直叙的话,却让苏念初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