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川将她的手拉回到被子里,低低地说了一句后便凑唇吻住她……
后来,在翻滚之间被子自己滑到地上去了,两个人运动量虽然大,但毕竟是冬天,空调的温度还真不能调低了。
。
郑斯南还是听进去了顾时川的意见,第二天一早就给方平打过去电话,但显示无法接通。
“我猜在飞机上。”
顾时川端着早餐过来。
“那就让他们自己谈吧。”
郑斯南细想了一下,方平返程的时间距伍多多回来仅一天、距假期结束还有一周,而上海那边是他的家、他要安抚的人是自己的母亲,所以不管怎么说,这速度也算有解决问题的诚意了。
“是,让他们自己解决。”
顾时川点头。
“看你很高兴的样子,他们要是不分,我看得给你封个保媒红包。”
郑斯南瞪了他一眼。
“红包就算了,两个人好好的就好。”
顾时川笑笑说道。
郑斯南微微笑笑,对顾时川的话不置可否。
她想到伍多多父母在制造她的流言时,就知道什么样的流言才能伤到她。
现在方平的母亲也这样。
可凭什么。
如果伍多多与方平在一起的代价就是接受他母亲对她过去经历的猜忌和侮辱,是一味认为伍多多在高攀,那她绝不同意。
哪怕方平再诚心,她也不同意。
她们的过去不够从容优雅,那不是她们的错。
她们不应该因此受到审判。
。
都说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床是和解的超大利器。
但在伍多多这里却失效了。
方平当天晚上赶回来,伍多多将对顾时川说的话又说了一遍:“我和你的关系到此结束,你和公司的关系,主动权在你。”
“你和我妈的关系、与你和我的关系,是不是也应该分开来谈?”
方平沉声问道。
“因为我和你的关系,才有了我和你妈的关系。
所以你觉得可以分开来谈吗?”
伍多多淡声说道:“我的过去确实不那么光彩,在男人堆里求生存、推着小车被城监追着满街跑、倒买倒卖不说,还和吴小强那样的人合作。”
“我能理解你母亲的厌恶,但我也有权利选择不与厌恶我的那个人打交道,你说是吧。”
“方平你呢……也没有重要到让我愿意忍着被人厌恶也非要和你在一起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