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蠢再狂妄的人,见了小安子也会恭恭敬敬。
岳娇娇当真是狂妄无边了!
太子的眼神凛冽,薄唇轻启,“他是孤的人,你要岳乘空砍他,是不是要连孤也一块砍了?”
他的声音透出浓浓的威压,吓得岳娇娇虎躯发抖。
“没……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他讨厌,太子不觉得他聒噪讨厌吗?”
小安子敛着怒气,“来人,好好教教岳‘公主’该怎么说话!”
两个女官从太子的仪驾后走出来,神色严肃。
“你们要干什么?”
一个女官压住岳娇娇的肩膀,另一个女官扬起竹板,照着岳娇娇的脸狠狠地打去。
竹板掌嘴,也称笞刑。
打在脸上,那种剧痛会渗入皮肉。
岳娇娇的脸没一会儿就肿得如同发面包子。
她鬼哭狼嚎,拼命挣扎,大喊大叫,血肉眼泪齐飞。
但挟制她的女官内力深厚,她怎么躲都躲不开。
女官打了三十下,停手。
太子冷冷地看着惨不忍睹的岳娇娇,眼神毫无温度。
“你们两个,送岳小姐回家,顺便告知岳乘空和岳老太太发生了什么,这几日就留在刺史府,好好教教岳小姐规矩。”
两个女官应下,拉着岳娇娇走了。
楚月盈心中大呼痛快!
身上的那些伤痛似乎都减轻了。
太子对楚月盈笑道:“楚姑娘,正好孤要去你家,你来带路。”
楚月盈大仇得报,心中欢快,“是,太子殿下!”
石明朗小声提醒了一句,“以后太子殿下在你家,你不可随意跑出来了,知道吗?”
楚月盈乖巧地点头。
太子有些好奇,“你为什么偷跑出来?”
楚月盈见太子没有责怪的意思,便和盘托出,“挽初姐姐本来是住在家里的,昨晚搬出去了,今早给家里递了消息,说她住在云归巷,我有点放心不下挽初姐姐,就偷偷跑去看了看她。”
太子的脸上,霎时蒙上了一层阴翳。
挽初,这是在躲着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