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慈的元神被金蝉子一袖子抽回肉身,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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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堂堂“人间活佛”
,受万民香火供奉,何曾受过这等羞辱?
“金蝉子……你竟敢如此辱我!”
他面目狰狞,再无半分慈悲之相,眼中尽是怨毒。
一旁的玉虚子见状,阴恻恻道:“大师,地府如此猖狂,不如我们……”
他做了个“掀桌子”
的手势。
玄慈咬牙:“好!
既然他们不讲规矩,那就别怪我们鱼死网破!”
当夜,玄慈与玉虚子密谋——
“天庭沉睡,地府独大,但人间香火仍在我等手中!”
“只要断了地府的香火供奉,看他们如何嚣张!”
二人决定发动信徒,捣毁地府在人间设立的城隍庙、土地祠,甚至封锁阴阳路,让亡魂无法进入地府!
然而,他们却忘了——
这个世界,早己不是他们能一手遮天的时代了!
玄慈和玉虚子刚带着弟子冲出山门,就被三道身影拦住了去路——
黑无常傅清风手持锁魂链,目光冰冷。
白无常傅月池捧着引魂灯,神色澹漠。
阴司剑使夏侯怀抱长剑,杀气凛然。
“几位这是要去哪儿啊?”
傅清风似笑非笑。
玄慈强装镇定:“贫僧……贫僧只是带弟子下山做法事。”
夏侯冷笑一声:“做法事?带着三百武僧,还人人佩刀?”
玉虚子见势不妙,勐地祭出法宝:“跟他们拼了!”
“轰!”
一道剑光闪过,玉虚子的法宝还没出手,就被夏侯一剑劈成两半!
傅月池轻叹:“何必呢?”
锁魂链如灵蛇般缠绕而上,瞬间将玄慈和玉虚子捆成了粽子。
阎罗殿内,阴风阵阵,幽冥鬼火在殿柱间幽幽燃烧,映照出殿内森严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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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卧龙高坐阎君之位,身披玄色阎罗袍,头戴九旒冕冠,面容冷峻,目光如电。
他手中握着一卷《阴律》,指尖轻轻敲击着案桌,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计算着二人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