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翩翩垂眸看着瘫软的林悦,慢条斯理地将空酒杯放在侍应生的托盘上。
“这一下——”
她突然抬脚,七厘米的细高跟精准踩住林悦的右手,“是教你什么叫规矩。”
鞋跟缓缓碾动,骨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林悦的惨叫刚出口就被掐断——谢翩翩的脚尖抵住了她的喉咙。
“这一下——”
鞋尖危险地摩挲着颈动脉,“是告诉你,有些人,你连仰望的资格都没有。”
整个宴会厅落针可闻。
围观的名媛们死死捂住嘴,几个公子哥不自觉地后退。
有人认出了谢翩翩旗袍上暗绣的凤凰纹——那是洪门谢家嫡系才配用的家徽。
最恐怖的是,全程谢翩翩的发髻纹丝不乱,连呼吸频率都没变,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死了一只蚊子。
谢翩翩终于收回脚,从手包里抽出一方丝帕,慢悠悠地擦拭手指。
“下次再让我听见你嘴贱——”
她突然俯身,染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捏起林悦的下巴,在她耳边轻声道:
“我就把你扔进黄浦江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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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声音很轻,但监控设备居然神奇地收得一清二楚。
(屏幕前的周林林吹了声口哨:“牛逼,这麦收得比我专业设备都强。”
)
视频结束前的最后一帧,是谢翩翩转身时旗袍下摆闪过的寒光——
那里分明别着一把薄如蝉翼的短刀。
黄亦玫关掉视频,摇头感叹:“连谢翩翩都敢惹,她是嫌命太长
?”
叶云推了推眼镜,分析道:“从心理学角度看,这属于‘自我毁灭倾向’的极端表现。”
“通俗点说——”
周林林啃着薯片插嘴,“活腻了。”
林妙妙翻着刚收到的情报:“据说是因为林悦在酒会上造谣,说黄亦玫靠‘不光彩手段’攀附张家,正好被谢翩翩听到。”
苏婉晴冷笑:“谢翩翩最恨这种背后嚼舌根的小人,何况她还侮辱了张小天的未婚妻。”
黄亦玫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等等,谢翩翩不会把她打死了吧?”
周林林摆摆手:“放心,视频最后有救护车的声音。”
“不过——”
她坏笑着调出另一条消息,“谢翩翩放话了,见林悦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