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维钧慢条斯理地擦擦嘴,从公文包掏出个微型投影仪。
画面里是张小天的最新杰作——辽宁号航母战斗群在宫古海峡的实弹演习。
"
松冈先生,"
顾维钧切着牛排,"
您说停战的时候,能不能先让联合舰队别沉那么快?我们拍纪录片都来不及。
"
那晚顾维钧在日记中写道:"
7月15日,日内瓦晴。
日本真是个奇怪的民族,挨打时喊疼的声音都比别人有仪式感。
他们的外交官可以一边鞠躬道歉,一边把军舰开到你家门口——脸皮之厚,堪称世界之最。
"
"
今日松冈竟说我们不讲武德,笑煞人也!
当年他们旅顺大屠杀时可曾讲过?二十一条时可曾讲过?如今张小天用他们的方式回敬,倒成了罪过。
"
日记最后一页贴着张小天的手令复印件:"
明日试射东风导弹,落点东京湾,烦请顾部长通知各国使馆收衣服。
"
一个月后,东京街头出现诡异传单:
正面印着沉没的运兵船照片
背面是吴港废墟的航拍图
最绝的是底部小字:"
凭此券可兑换海底观光名额"
老蒋的案头则多了份"
抗日救国军"
的战报:
击沉吨位:相当于半个联合舰队
毙敌数量:超过甲午战争十倍
最气人的备注栏:"
替委员长收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