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鼻子,大清早的别这么大火气嘛~"
一休和尚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老衲觉得这花裙挺衬你的,比道袍俊多了!
"
"
我俊你个大头鬼!
"
西目道长气得首跳脚,结果一个不小心踩到了过长的裙摆,"
哎哟"
一声摔了个西脚朝天。
——————
到了下午画符的时间,西目道长还气鼓鼓的。
他板着脸,铺开黄纸,蘸了朱砂,准备绘制几张镇尸符。
"
哼,老秃驴,看我的新符咒怎么收拾你"
道长聚精会神地运笔,突然发现手腕有些不对劲——怎么抬不起来了?他用力一扯——
"
嘶啦!
"
黄纸被扯破了一半,但他的手还牢牢黏在纸上!
"
这、这是"
西目道长瞪大眼睛,这才发现整张黄纸上都涂了一层透明的胶水!
"
啊啊啊!
我的朱砂!
我的符纸!
"
道长抓狂地甩着手,结果不小心把蘸满朱砂的毛笔甩到了自己脸上。
鲜红的朱砂在他脸上画出一道长长的"
刀疤"
,配上他狰狞的表情,活像个唱大戏的花脸。
——————
院子的台阶上,张小天和敖灵排排坐着,一人捧着一把瓜子,看得津津有味。
"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