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天晚上的,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真是的!”白了他一眼,拉开他的手,云晓月动作轻柔地拉开所有的衣服,露出了胸前的伤口,果然已经结痂,昨晚的红肿几乎消失,“嗯,果然是好药,不愧是皇宫里出来的,我再给你涂一点儿!”从怀里“摸”出瓷瓶,轻轻地在伤口上又涂了一层,抬头看看司徒远,才发觉这么个大男人,已经羞得红透了脸,卷翘的睫毛像蝴蝶一样扑闪着,遮住了清澈的黑眸,那样子,可爱到不行!
“天哪,远,你怎么变得像个小媳妇似的,你是男人,老这么害羞,真是受不了!”好笑地摇摇头,低头欲将纽扣扣好,眼角忽然瞄到一旁可爱粉嫩的红樱,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诱人的光泽,云晓月贼兮兮地一笑,低头将它含嘴里,轻 轻地咬了一下。
“啊!”司徒远浑身一僵,难耐得轻叫一声,脸,红得像要烧起来了!
“嘻嘻,远,你真可爱!”松开口,云晓月将他的衣襟拉紧,笑嘻嘻地吻上他的唇瓣,沿着美好的唇线,轻轻地舔了起来。
“月儿……”搂紧双臂,近似呢喃地轻轻呻吟着,司徒远缓缓地将怀里调皮的人儿压在软垫中,有些狂热地深深吻住。
“嗯,远的问,让人越来越着迷呢!”轻轻呢喃着搂紧司徒远宽阔的背,云晓月闭上眼,舒服地享受着,突然,耳中传来一阵兵器相撞时才能发出的“叮叮当当”声,很轻,看样子离这儿有些距离。
“月儿,有人在打斗!”司徒远显然也听见了,费力地移开自己的唇,暗哑地说。
“关我们什么事?不许分心,继续!”拉下司徒远的头,云晓月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晤!”
热吻继续着,外面的打斗声,也越来越响,终于,耳边听见车夫“吁……”的一声勒住了马,云晓月极为不情愿地结束了这个吻,气喘吁吁地埋首在司徒远的怀里,心里很是不爽。
“公子,我们必经的小道上,好像才人在打斗,咱们等等过去,行么?”马夫有些颤抖地问。
“行啊,等等吧!”靠在司徒远的怀里,云晓月漫不经心地说。
“月儿,江湖中人,路见不平理应拔刀相助,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搂住云晓月,司徒远规劝道。
“拔刀相助?为什么要相助?要是救了一个图谋不规的人怎么办?要是救了一个大魔头,我们不就变成邪教的人,然后一路让人追杀?不救不救,顶多打完了,我们去把倒霉的那个尸身埋了,不让他曝尸荒野咯!”云晓月摇摇头,坚决反对。
她才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再去管闲事呢,管了一次,就多了一个小跟班,再管的话,还不知道要多几个呢!
“可是……好吧!”司徒远听了云晓月的话,怔了怔,看看云晓月窝在自己的怀里,丝毫没有想挪窝的意思,叹口气,抱紧了她,挑起了窗帘,朝外面望去。
“糟糕,月儿,司晴偷偷摸摸潜过去了!”司徒远突然诧异地轻喊。
“什么?”云晓月一下子坐直身体,朝窗外看去,只见司晴那小丫头鬼鬼祟祟的,已经摸到路旁的树林边,瞧那架势,没准要“亲临现场”了。
“该死的,我就知道会是一个小麻烦,远,走!”低咒一声,拉着司徒远,飞出门帘,电射而去。
“玄柯,你已经没了内力,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束手就擒的好,不然伤了你的花容月貌,买主那儿,可就不好交代了!”靠近树林,云晓月就听见一个男子恶狠狠的声音在威胁着。
“做梦!我洪飞宁愿死,也绝对不会去做男宠,你们死心吧!”清朗略带喘息的声音回答道。
“想死?我告诉你,你和我们打斗到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能站着已经不错了,还想死?我告诉你,今天你是逃不掉了!啧啧啧,这么漂亮的男子,不愧是玄武国出来的,细皮嫩肉的,尝起来一定很销魂,哈哈……”猥亵的声音让云晓月皱皱眉头,上前拉着欲冲出树林的司晴,拨开树社,朝空地上看去。
只见一个身穿白色锦袍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把剑撑在地上,因为背对着自己,所以看不见脸,身上血迹斑斑,有些地方还在往外渗着血,整个人摇摇晃晃,看得出,的确要撑不下去了,对面站着三个黑衣的劲装男子,当中那个估计是头儿,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摇啊摇的,正用一种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场中的男子,笑得那个淫荡,看着就想让人痛扁!
“卑鄙小人,居然下药,枉费我那么信任你,刘彦,你真乏该死!” 喘着粗气,白衣男子怒喝。
“我那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怪只怪你太目空一切,自以为是,你以为你的身份隐瞒的很好,其实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洪飞 ; 你的买主,可是个很有来头的人,等会儿我们挑断你的脚筋和手筋,废了你的武功,这一辈子,你就只能承欢他人胯下,哈哈……有意思,那场面,一定很有意思,给我上!”狂笑几声,刘彦折扇一收,喝道。
“哼,做梦!”洪飞努力站直身体,拔出插在地上的宝剑,费力地平举于胸,盯着慢慢靠近的两个人,准备拼死一搏。
有意思,搞了半天,是要抓这个男人去做男妓啊!云晓月看着这一幕,一丝兴味溢出嘴角:费了这么大的周章来抓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一定是个美男咯,那么,要不要出手相救呢?
一旁的司徒远看看带着笑意的云晓月,张张嘴,又颓然闭上,紧张地看向场中,司徒远不敢说话,不表示别人不敢说,就在两个男人即将要靠近白衣男子的时候,司晴终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