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姒一觉睡到快中午才醒。
一睁眼,就看江越靠在床头看书,见她醒了收好书,弯腰低头吻了吻温姒的唇,又揉揉她额头。
“刚好可以洗漱下,准备吃午饭。”
温姒转身趴在江越腰上,想起什么,问:“怎么样了?”
“死了。”江越卷着温姒长发,语气淡。
温姒身体一僵,随即埋首在江越腰上,有些说不出的酸楚。
宋幼宜一家三口,死在同一天。
最该死的是任廷骁,对于宋幼宜的做法,温姒一百个赞同。
要不是有这个败类人渣,宋幼宜不会走上偏激的道路。
“你知道任廷骁是怎么死的吗?”温姒倏地抬头直视江越。
江越手一顿,点头,“知道。”
温少钦跟他说过。
‘啪啪’,温姒拍拍江越胸口,严厉警告。
“你最好老实点,否则我也让你当太监。”
江越身体一紧,伸手将捞到身上趴着,吻吻温姒的唇,“不敢。”
随即收紧温姒的腰,抵着她额头,嗓音沉哑,“太监不想做,但你什么时候让我做你男人?”
温姒脸一红,捧着他严肃正经,“别闹,我弟还在呢。”
到时候闹出动静来,带坏小朋友怎么办?
江越:“他成年了,是该接受一性教……”
温姒一把捂住他的嘴,双眸微眯,语气严厉,“别乱来,小心摧残了祖国未来的花朵。”
这种事得顺其自然。
要不然一个冲击过度,适得其反,那就完了。
黄赌毒,为啥黄排在第一位?
就是太容易让人误入歧途。
“姐姐姐……”
温少钦焦急推门,然后瞪着双眼愣在原地。
温姒愣了下,一把推开江越,拽起被子裹上,轻咳一声,问道:“有事?”
“啊……哦。”
温少钦回神,僵硬解释,“马队让你和夏商去公安局一趟。”
温姒点头,应该是关于宋幼宜死的事。
然后温少钦手指门,“你们以后在家卿卿我我,能不能把门关好?”
门半敞着,他还以为里面就他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