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姒后怕地坐起身,现在后背还是汗。
吃醋也有。
但怕是真怕。
毕竟她真没经验,唯一的经验还是上次醉酒。
可也没什么参考价值。
她要不要找点片子或者书来看?
温姒等了会儿,不见江越回来,起身出门,就看他在卫生间洗衣服。
江越侧身看温姒,似笑非笑地道:“满意了?”
燥也洗了。
衣服也洗了。
放心了吧。
温姒耳根一红,催促道:“你赶紧的,我还要洗呢。”
江越挑眉:“好。”
温姒回屋前看了眼盆里的衣服,要不是是军装,她真会让江越直接烧掉。
被自已想法吓一跳的温姒疾步回屋。
她这占有欲是不是太强了?
等江越洗完晒完,温姒这才拿着睡衣去了卫生间,在卫生间磨磨唧唧洗了一个多小时,主要怕出去面对江越。
刚用香水发难躲过一劫,可也不是办法。
温姒牙一咬,心一横,出了门。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大不了装死。
结果刚开门,就被门口等着的江越一把抱起,吓得温姒差点尖叫,幸好反应及时捂住唇,紧张地看向夏商屋。
确定没动静,松口气的同时,捶打着江越的肩,“你干什么?”
江越:“干你。”
温姒:“……”
脸瞬间滚烫起来,羞得温姒扯着江越耳朵骂道:“你正经点。”
江越抱起人回屋,锁门,将人塞进被子欺压上身一气呵成。
温姒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江越蹭蹭温姒的鼻尖,哑声回:“我说的很正经。”
温姒嗔他一眼撇过脸,刚好将脆弱的脖颈送到了江越嘴边,埋首轻咬,惹得温姒身体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