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满屯看着陶桃那浑圆的臂部消失在她们单元门道,然后对正在抱怨的兄弟们说:“你们那些修真用品收好了吗?收好了,那再检查一遍。从此这些东西不能乱放。为个女人而泄露秘密,太划不来。”
兄弟们在检查有关修真物品,李满屯在打电话:“老孙啊,哈哈,是我,哈哈——。”
孙不武在电话里骂,你傻笑个啥呢,吃了笑星屎,喝了笑星尿?李满屯不在乎孙不武的骂,还是大笑不止:“哈哈,哈哈——,我告诉你哈,老孙,我有录像看了,哈哈,真人版。年轻又漂亮,前突后翘。皮肤都能掐得出水,哈哈——”
羡慕嫉妒又怀疑,李满屯别不是瞎吹吧?孙不武对着电话楞了一会神,又说:“老李,你就yy吧。靠,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还恰恰就轮到你?”
没办法,我们人品好,人家自觉自愿投---怀送---抱,我不接受也不好意思啊?哈哈——,知道那个汪成浩么?就是我要杀的那个人。刚才将他老婆送来了,我不骗你。他老婆你应当认识吧,街口卖香烟的。你还流口水说这女人水蛇腰,性---感。只是不知道她是汪成浩老婆罢了。
李满屯与孙不武的住处离的很近,相距只有三百来米。都在这个小区,都归龙王庙派出所管。上学都走同一街口路过。每天都能看到陶桃的烟摊。其实吴痕兄妹的住处也在这一带,这儿离学校近。
他们都是早出晚归,一整天都在学校,也没见过陶桃几面。只是偶而回家拿东西,都是匆匆而过。两个色-狼交流过意见,他们小区某个街口,一个摆烟摊的女人漂亮性---感。
孙不武一夜都没睡好。正是春天,正值青春期,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年不渴望女人?孙不武大大地不服,尼玛,李满屯什么事都走在我前面。连这种事他都能抢先,真,真他娘的不公平。
第二天清早,天还没亮。兄弟们依惯例起床做早课。孙不武没做,自从进入金丹期,他们对修炼都马马虎虎。学张秋生,抓紧时间多玩几年。
大妖孽们的这种行为刺激了小妖孽们。现在个个都发奋修炼,得到金丹就可以悠哉游哉的玩了。
得到金丹当然很好,可是渡劫却很危险?才不,老大们渡劫一个都没死。有李秋兰与然然姐在,双料保险,有什么危险了?
孙不武不打扰兄弟们的修炼,一个人开车出门。他干什么去?他想了一夜,想起包工头郝老板欠着他的。尼玛,将我头发和上他老婆的那啥血,这个仇差点忘了,必须要他将老婆送来补偿。
郝老板的老婆虽然比汪成浩老婆差点,但破袜子比光腿好,有总比没有好。其实吧,也就是年纪比汪成浩老婆大了一点,孩子生多了一点。长相还真不错,比汪成浩老婆更性---感。
郝根生家也住在城东边缘,离孙不武他们的住处并不远。孙不武开着车没一会就到。
天还没大亮,孙不武不管这个,还是一脚将郝根生家门踹开,随手就将门边的电灯开关按下。
天色要亮未亮,正是睡意正浓时,郝根生夫妻俩被踹门声惊醒。郝根生吓得往起一坐,他老婆却吓得钻进被窝。
孙不武像煞神一样,站在床边对郝根生说:“我是来找你算账的!”
郝根生这阵子一直惶惶不可终日。杀人,杀那些鬼都怕的人,会有怎样的结果?他不知道,也想像不出来。
亲眼所见,那么厉害的鬼,一声喝令就乖乖钻进小瓶。这些猛人会怎样收拾他,郝根生想想就要尿裤子。是真的尿裤子,他现在就在被窝里尿。
杀我们的事先放一边,孙不武说:“把我们的头发,啊,你想得出来,竟然和上你老婆的那啥血。非常伤人的。这个账怎么算?”
迷信思想严重的郝根生承认,将人头发和上女人那啥血确实秽气,确实伤人。这个账,无论怎么算不过分。何况还有杀人。没杀死是因为这些人太猛,却不能抵消他杀人的事实。
郝根生说不出话,连看都不敢看孙不武一眼。大清早的,孙不武没时间多说废话,毫不客气地提出两条路让郝根生自己选择:“现在有两个办法,一是也将你的魂儿收进那小瓶。”
郝根生想反对,想让孙不武说第二个办法,可是他怕到极点连嘴都张不开。张秋生接着就图穷匕首现:“第二个办法是让你老婆去我们那儿。干什么,你懂的。愿意吗?”
郝根生点头,再不赶紧点头这猛人就要用第一个办法,那可就真的要了他的命。
孙大少爷将几把钥匙扔在床头,说:“这是我家的钥匙,待会儿叫你老婆自己去。我们要到晚上十点多才回家,她要打扫卫生,洗衣,做饭。”
孙不武其它话说的与李满屯一样,又将自家地址说了。最后掏出五百元钱,先付一个月工资。
郝根生想不到竟然还有工资。五百元管全家一个月的用度还有余。对于老婆去侍候这些猛人,郝根生没有意见。他反正也不行了。自从那天之后,他的二老板就始终没抬过头。
郝根生也照电线杆上的小广告去找过老中医。药吃了好几副,可一点作用都没有。他很悲哀,不该听鬼话,做鬼事,以至于落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