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鸣道,“今时不同往日,咱们得收入的确是少点,但总比被人揪住辫子强,你说呢。
”
“我不是心疼那点税,林老大,就是觉得麻烦。
但是呢,我尊重你的意见,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
“行啊,那你抓紧,周末之前搞定,我们这面以医务处的名义对接。
”
两人又商量了一会,林语鸣这才挂断电话。
“老林,你和老六聊什么呢。
”
林语鸣的爱人问道。
“来飞刀做手术的事儿。
”
“老六不是影像科的医生么,飞什么刀。
”
“谁说我们影像科就不能飞刀了。
”
“能能能,看把你给能的。
”
林语鸣的爱人敷衍着。
“以后的医疗以微创为主,跟不上时代的医生都会被淘汰。
咱矿院怎么样?从前集团有钱的时候,各种风生水起。
患者拿着矿总的片子去帝都,帝都的专家都得夸一句你们那的机器真好。
”
“你再看看现在,都什么玩意!
”
“跟老六来飞刀有关系?”林语鸣的爱人问道。
“有关系,而且小螺号比较在意这事儿,我看他是找了一个未来的方向准备入临床。
”
说起小螺号,林语鸣的爱人脸上满是慈爱的光。
这孩子命苦,却也讨人喜欢。
如果有可能,没谁能拒绝帮他一把。
在爱人的追问下,林语鸣把这段时间罗浩在矿总做的事儿都说了一遍。
梳理事件、全部陈述之后林语鸣这才发现不经意之间,罗浩已经成长了起来。
如果是一名普通的临床医生,现在他一定进入林语鸣的考察名单,看看能不能留在矿总。
可以的话,林语鸣并不介意把他招成自己人。
但从小看着长大的外甥竟然“不知不觉”走到这一步,林语鸣老怀甚慰。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林语鸣来到矿总,第一时间把罗浩叫到自己办公室。
“小螺号,你知道昨天你哪做错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