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再传出什么风言风语,伤了他的颜面,万死难辞其咎,左相大人要是不满,尽管找我一人算账便是。”
卫芙危险的眯起眼睛,盯着崔珩,她不再称呼她为世子殿下,而是改称左相大人,就是在警告他注意自已的身份。
左相为文官之首,与作为武将的父亲是天然的对立阵营,即便他对她有恩,也不能任他拿捏自已,成为他手中之刃。
还是说此人现在已经存了造反之心,提前布局控制卫家?
在不伤害自身跟家人的前提下,她是愿意给他补偿的。
可惜一旦越界,那就不要怪她翻脸不认人。
“郡主恕罪,是珩唐突了,郡主勿要生气!”
崔珩肃了脸色,弯腰抬臂恭恭敬敬的朝卫芙就是一揖。
认错态度很是诚恳,他抬起眼睛认真的看着卫芙道
“卫国公是国之柱石,为大聖立下不世功勋,是珩自小万分敬仰的长辈!
郡主千万不要怀疑我别有用心,只我出京养病多年,洛京中也只认识郡主这一个旧人,才冒昧提了一句!
万不敢有丝毫轻慢之心,请郡主明鉴。”
远远躲在树上的墨一看到自家世子给卫芙弯腰作揖,气的指甲把大树都抠秃噜皮了
“世子怎么回事?被这女妖精吸了阳气不说,现在还被拿捏的死死的!
日后夫纲如何振?女人根本惯不得!”
剑一蹲在另一棵树上,挖着鼻孔白眼望天,心里默默道
“你一个光棍懂个屁!夫纲怎么振也轮不到你这个缺心眼的操心!
就这悟性,打一辈子光棍吧,别出去嚯嚯姑娘了。”
卫芙听到崔珩对父亲的崇敬之情,想起上一世他为卫家平冤昭雪,情真意切也不算作假。
现在他被赶出家门,举目无亲才求到自已面前的可怜样子,卫芙脸色又缓和下来。
心道这左相大人难道心眼儿全长在玩弄权术,纵横捭阖上了,其实是个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的笨蛋?
她哪里知道崔珩自从知道萧定颐归京之后,就坐立难安,夜不能寐。
一想到卫芙跟那人是正经的夫妻,心里就挠心挠肝般难受。
剑一说不行一到晚上他去将军府把郡主打晕了绑回来,待天亮了再送回去。
白天他隐在暗处盯紧点,就不怕那姓萧的占郡主便宜。。。。。。
崔珩一个眼风扫过去,剑一识趣的闭嘴了,出的哪门子馊主意?
怎么能打晕了绑回来?
得想办法让她心甘情愿的自已回来,才是长久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