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帆心想,可不就是么,盛延性格看似儒雅温和,其实很强势,喜欢掌控主动权,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很多事都不随她,只要他做了决定,饶是她也无法改变撼动。
白筱帆下榻酒店后,盛杳打来电话,“这么高兴?是我哥哄你了,还是你去旅游啦?”
白筱帆看了一眼酒店窗外的雪景,“我到北京了。”
盛杳安静了几秒,然后尖叫出声,“啊?你去北京了?”
“怎么了?”
“你,你去北京干什么。”
“见投资人。”白筱帆听出盛杳语气里的担忧,“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你等着我现在就订机票,我明天也去北京找你。”
盛杳风风火火的,白筱帆失笑,她看了会雪景,南方孩子还是第一次看雪,她没想到自已还有这个机会,上一段婚姻她甚至看不到未来,而现在她有了自已的事业,朋友,还有自已的圈子。
除了爱意,白筱帆对盛延还有感激,是他牵着她的手,带她来到了一个新世界,他真的做到了他的承诺,会在背后默默支持她,鼓励她。
比起上一段婚姻,白筱帆学到了很多,也得到了更多,原来和对的人在一起,真的会变得不一样。
结婚不是跟谁都可以,只能是他,只有他。
白筱帆换了一套衣服跟夏蝉去北京饭店应酬,北京的投资商大多是四五十的中年男人,白筱帆进门的第一眼,投资商的视线就落在了白筱帆的身上,有个富商盯着白筱帆一直看,夏蝉说,“秦总,您再看我们筱帆就要害羞了。”
秦铭收回视线,“筱帆?这个名字不错,你姓什么?”
“白,白筱帆。”
“白……”秦铭这才想起了什么的表情,“你跟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的女儿,长得真像,不止是神态像,就连五官也很像。”
娱乐圈里也有不少长得像的女明星和男明星,撞脸是很正常的事,夏蝉来了兴趣,“是谁呀?叫什么名字?”
秦铭摇摇头,“我也忘了。”
倒不至于记性这么差,只是那个名字不能提。
夏蝉眼珠转了转,当面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私底下一打听,走出饭店,坐进了车里,夏蝉才跟白筱帆说,“十几年前,京城也有一个白家,赫赫有名,可惜后来犯了事,被判了死刑,听说他妻女携款逃出国了,他们说你长得像,估计就是像这个人的女儿。”
白筱帆当八卦听听,“我倒是好奇能有多像,十几年前的事,看到第一眼还能认出来。”
夏蝉仔细看了看白筱帆,“我也好奇,可惜网上搜不到照片了。”
夜色深沉,天空还在飘着雪,司机开到酒店门口,跟保安沟通中,白筱帆拿起手机想给盛延发信息,忽然余光瞥见了车窗外。
白筱帆坐的车距离饭店门口有五六米的距离,旁边的车开走,驶来了一台车上立着小金人的黑色轿车,白筱帆不认识什么汽车牌子,但是这台车她还是听说过的,劳斯莱斯,星空顶,小金人。
天空飘着雪,一男一女站在门口,周围还有三四个人,这一对男女站得最近,或者应该说女人靠着男人最近,男人从秘书手中接过了一把伞,低头和身边的女人说话,女人长相明艳娇媚,仰头和男人说话,笑靥如花。
白筱帆愣神的时候,夏蝉注意到她的目光,凑了过来看向车窗外,夏蝉只看了一眼,就哇塞了一声,夏蝉第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中间的那个男人,他长得很高,将近一米九,宽肩腿长,西服笔挺合身,即便隔着一段距离,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扑面而来的气质,这是顶级大佬的气场。
“这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有气场的一个男人了,气质好卓越,是京城的哪个大佬吧?”
气质就足够惊艳,以至于英俊的脸也黯然失色。
夏蝉吸气说,“我见过不少富二代和富商,可是这种气质的男人只有体制内才有,说不上来,就是很吸引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看来有钱和有权,还是很不一样的。”
“有钱人的阶层,普通人走运,中彩票或者是抓住机遇,尚且够得着,可是权利就不行了,这种阶级的男人,身边的女人都这么漂亮。”
距离得有些远,白筱帆看不清楚那个女人的脸,从身形气质,还有穿衣打扮,只感觉是一个生活很优越的女人。
盛延撑开伞,送女人上车,女人站在车边,还跟盛延说了一会话,才坐进了车内,盛延关上门,往回走,收起伞的时候,看到不远处的一台车开走,一闪而过,盛延似乎看到了什么,他不确定,拿起手机。
刚好看到白筱帆发来的微信:在哪。
简短的两个字,盛延低头回复:朋友从纽约回来,刚应酬结束,送朋友离开,怎么了?盛太太终于舍得查岗了?
车内,白筱帆紧绷的神经才松了松,夏蝉瞟了一眼,无意中见到‘查岗’两个字,夏蝉笑说,“你老公是何方神圣,多大魅力啊,居然能让你查岗!”
白筱帆说,“你一定想象不到。”